一笑,他說的也是,他家裡還有一個弟弟兩個妹妹,父母都是普通工人,也確實沒有東西可以捎。這美女不說話了,輕輕地將頭靠在楊楚生的後面,閉上杏眼,一對嘴角也往上翹。
白雪乘坐的客車慢慢開了,這美女有點憂愁的樣子,頭還伸出車窗外,朝著楊楚生擺手,勉強笑一下。想跟他分離一個星期,她還真有些不情願。
楊楚生是滿心高興,朝著她揮手笑,看著外面佈滿鏽跡的解放牌破客氣慢慢開出車站,蹬上水筍叔的這輛破腳踏車,也往回趕。
縣城開往濱海市的早班車,早上五點多就開車,楊楚生還得再回到村裡,等著八九點鐘,再到縣城買鴨苗。五公里的路,讓白雪用走路的方式,當然也不行。
“咔”!這哥們心裡一爽,還唱歌,腳底也用力踩,真他媽可憐,還沒回到村裡,這破腳踏車的鏈條,一共脫了六次。誰叫這傢伙興奮過度,踩得也太猛了。
突然,整理好鏈條的楊楚生才站起來,就看見秋月嫂頭上戴著竹笠,火急火燎地往縣城的方向走。
“秋月嫂,你要去那?”楊楚生大聲就問。
“楊同志呀,回來了?”秋月嫂走過來了,然後手往腹部一按,才小聲說,我到縣城,賣幾斤黑豆。
這秋月嫂也真是的,說著將上衣一掀,也可能這路上沒有人的關係吧。好傢伙,**粉也算是平坦的肚子,一袋子黑豆,一半在褲腰上面,一半卻是在褲腰裡面。
楊楚生看一下也笑,這村婦這樣藏東西真的絕了,高高撐起來的胸前,就是她肚子上再藏一袋,不大注意還看不出,最多也就覺得她的肚子豐盈了一點。
“別走太快,我回村裡拿兩個竹筐,還要到縣城買鴨苗,你就坐我的車行了。”楊楚生又說。
秋月嫂點點頭,笑一下,他都這樣說了,那她還走什麼,乾脆就往路邊坐,等他回來唄。
沒辦法,糧食再緊張,農民們有時候也得賣點東西。沒有錢也不行,大旺這個學期,一塊三的學費還欠著學校的呢。這年頭的農村還算是可以,沒有錢,孩子得上學,可以跟老師磨點嘴皮,學費慢點交,但總也得交。
這年頭縣城的市場,海邊的漁民可以賣魚,農民也可以賣菜賣番薯,也可以賣幾隻雞鴨。但對於糧食範圍的,一點也不能在市場上交易,豆類也在禁止的範圍之內。農民們想賣,也只能拿到公社,縣果菜公司設立的收購點,但價格比自己拿到市場上便宜。
雖然太陽還沒有升起,東邊的天際也才被染出一片紅,但走了好一段路的秋月嫂,還是感覺到熱。摘下斗笠,也解開上衣上面的扣子,低頭手往衣服裡面伸,兩座雪峰的中間,溼淋淋的全是汗水。
“秋月嫂,走了!”楊楚生突然喊,嚇了秋月嫂一跳。這哥們也沒有注意什麼,腳踏車直接就衝到上衣還敞開著的她身邊。
這也沒辦法,楊楚生那有想到秋月嫂的上衣,解開了有三顆釦子。這一衝到了,從側面瞧,立刻就讓他轉臉。又大又白的一邊,也被東邊的紅雲給染上一層淡紅,那種成熟的形態,完全在他面前呈現。
秋月嫂慌亂之間,先合上衣服再結上釦子,挺不好意思地看一下楊楚生。
“上來吧。”楊楚生轉過臉,看著她說。瞧她的一張臉,那種紅跟東邊天上的金紅不一樣,她透出的是桃花般的粉紅。
秋月嫂的頭,當真不敢抬起來,往腳踏車後面坐。楊楚生將兩個竹筐綁在一邊,剛好她的雙腳可以往另一邊放。
“剛才太熱了。”秋月嫂還是說話了。
“是很熱。”楊楚生在前面差點笑出聲,不說就得了。
秋月嫂坐在後面,自己也緊緊抿著嘴巴笑,抬手摸一下自己的臉,燒得她也嚇一跳。
突然,這美寡婦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