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臉上盡有一絲得色,劍在同時下拖,要切開蒙麵人的肚子,狠辣無比,也快捷無比而且腳步也異常奇妙。
蒙面人再也不敢小看這個小姑娘,這明明是一位高手,一位很小的高手,怎能讓人忽視呢?無論從哪一條來說,皓月足以達到好手的標準,只是年齡而已。
蒙面人一聲低吼,一錘反絞,另一錘卻直砸皓月的手臂,招式極為陰險。
皓月卻霎時改變攻勢,身子一矮,竟踢出一腳,無聲無息地踢出一腳。
“叮——‘一聲脆響之後竟是”啪——“地一聲悶響。
皓月的劍在鐵錘上點了一下,卻借力上身後倒,加速腳的踢出,正中蒙面人的膝蓋。
蒙面人發出一聲慘嚎,絕望地倒了下去,因為皓月的那一腳,更因為他身後的那一劍。
應該說是劍鞘,簡單而直接的劍鞘那般樸實,不起眼,可是卻刺入了蒙面人的後心,深深地,只差一點沒從前面穿出來。
皓月的身形翻滾而出,還劍入鞘拍了拍小手,露出一個笑容,燦爛的笑容,像三月的春光,也像春天的鮮花。
“你沒事吧?”那劍鞘的主人抽出劍鞘溫和地道。
皓月踢了那蒙面人的屍體一下笑道:“憑這幾個膿包也想來抓本小姐,門都沒有。”
那人笑了笑便將劍鞘上的血在屍體上擦了擦。
“依那大哥,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皓月奇怪地望了望那劍鞘的主人疑問道。
“因為有人要害你大哥,所以我就來了。”來人正是依那情朗,他淡淡地道。
“事情就是這樣的了,後來你就都知道了、”皓月溫馴地坐在林峰的懷裡道。
林峰淡淡一笑,輕撫皓月那如絲般的秀髮,淡淡地道:“皓月可知道那用錘的人是哪一派的功夫?”
皓月不解地望了林峰一眼,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不過他的武功很熟所以我應付起來不是很難。”
“那是因為你所學的武功之中本就融合了那種武功的精義,那使錘的應該是‘斷掌門’的武功,所以你仰身踢他膝蓋,他根本不能夠躲開,他們的武功在上盤,而下盤以紮實馬步為基礎,利用重武器,則下身移動不靈活,遇上你這小鬼他便註定要倒黴。”林峰笑道。
皓月傻傻地一笑,道:“由大哥帶出來的小鬼才會是他的剋星,別人怎麼行,對嗎?”
林峰拍了皓月腦袋一下,笑罵道:“又在練習拍馬尼的功夫是不是?大哥可不用你拍。”
皓月不禁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林兄弟,前面就要過大渡河了,要不要下來看看渡河風光?”依那情朗在馬車外歡聲道。
“哦,是要來看看了,在車子裡悶了一整天也不大舒服。”林峰伸了伸雙臂應道。
皓月一聲歡叫,立刻拉開車簾,向外鑽,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到讓林峰覺得好笑。
林峰推開車門,在車子停穩後,緩步而下,杜娟諸人也都推門而下。
“我們過了渡河,將怎樣走呢?”林峰高聲向連雲寨的幾人道。
“我們過了渡河,便已到了藏人的居地,沿邊一些土著,再斜向西北方向貢嘎山方向走,便會到大雪山之下,翻過大雪山在生吉落腳再向前便是雅礱河,至得差,乘坐土著小舟——”
“算了,算了,說了我也弄不清,甚至都不知哪裡是哪裡,到時候再談吧、”林峰打斷他的話道“也好!”那人應了聲道。
林峰諸人緩步走到渡河之邊,望著那奔湧的急流,不禁暗暗心驚。
河水奔湧帶起的“嘩啦啦”的聲音讓人心中不免產生一種寒意,也因為河水之中所蒸發起來的那冰寒的水氣,河邊水草很茂盛,這渡口的人不是很多,比起長江來這大渡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