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早晨。哈格力準備了黃火和很多蠑螈供玩樂。他們到處檢乾柴和枯葉,讓火繼續燃燒,蜥蜴在烈焰中高興地跳上跳下,把燒得赤熱的木頭弄壞了。
新學期的第一堂課是如此的有趣。
特雷絡尼教授正在給他們上手相術這門課,她已沒時間告訴哈利他的生命線是她所見最短的一條。
哈利最喜歡的就是露平的黑巫術防禦課,在跟露平商量之後,他想開始他的反得蒙特課,而且越早越好。
“對,”露平說。哈利在課後提醒了他的承諾。“依我所見,週四晚上8點鐘你看怎麼樣?上魔法歷史的教室一定夠大。我必須仔細考慮我們該怎麼做……俄們不能把一個真實的得蒙特搬到課堂上來演示……”
“他看來臉色很不好,對吧?”羅恩說。這時候他們正走在過道上,準備去吃晚飯。“你估計他有什麼事呢?”
一聲響亮、不耐煩的“咳”從後面傳來,是荷米恩,她一直坐在一套盔甲旁邊,正在重新合上她那個裝滿了書的袋子。
“你為什麼噓我們?”羅恩暴躁地說。
“沒什麼。”荷米恩用高傲的聲音回答道,說著便把那包掛在肩上。
“你是在噓我們,”羅恩說,“我剛才說露平怎麼了,而你——”
“好,那不是很明顯嗎?”荷米恩說著,表情很令人惱怒。
“如果你不想告訴我們,那就不要說了。”羅恩厲聲責罵道。
“好!”荷米恩傲慢地應著,大踏步走了。
“她一點也不知道,”羅恩憤恨地說,“她只是想讓我們跟上談話罷了。”
星期四晚8點,哈利從格林芬頓樓出來趕去上露平的課,當他到的時候,教室裡黑洞乎乎,空蕩蕩的。他開了燈在教室裡等了五分鐘,露平教授來了,他帶來一個大箱子,讓賓西教授託在肩上。
“那是什麼?”哈利說。
“另一個布格特,”他說著便御下披風,“自星期二以來,我就一直在爬那座城堡,非常幸運,我在費馳先生的文件櫃裡發現了這個東西,這是我們接近得蒙特的捷徑,布格特會變成一個得蒙特,當他見你的時候,這樣我們就可在它身上演練了。但我不能把他鎖在辦公室裡,尤其是我們不用到他的時候。哈利,你要小心對付它。”
“好的,哈利說。他試圖讓他們感覺不到他的擔心,而且還為露平找到這樣一個得蒙特替代品而高興。
“那……”露平教授拿出自己的魔杖,同時也示意哈利也這樣做。
“我將教你的是一些很高深的魔法咒語,哈利,這是高於普通男巫水平的,它的名字叫”吧卓泥斯‘咒語。“”它有什麼作用呢?“哈利緊張地問道。
“當它正確地發生作用時,它將召喚出吧卓泥斯,一種反得蒙特,一個在你和得蒙特之間的像影子一樣的守護者。”
哈利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蹲伏在一個夢魘形象後手拿著一根大木棒。露平教授繼續說下去:“吧卓泥斯是一種積極的力量,一種得蒙特賴以為生的食物,所有的、希望、愉悅、生存的慾望,卻不能有失望,但人類卻是有的。所以得蒙特傷害不了它。我必須提醒你的是,咒語對你來說也許太高深了,很多很有資格的男巫也應付不來。”
“那麼這種吧單泥斯咒語看起來像什麼呢?”哈利好奇地問。
“對於男巫高手來說每一段都是獨立的。”
“那你怎麼能召喚它呢?”
“用一段咒文,但你必須集中精神,用一個單獨的、愉悅的記憶系統。”
哈利匆忙尋找歡樂的記憶,當然,什麼也沒在他身上發生。最後,在他想到第一次坐上掃帚時平靜了下來。
“對。”他說著,努力去喚起在他肚子裡的極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