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怪那天的天氣?」
祖清握著他的手,看著他,「可那是老天爺,它是不講人情法理的,沒得怪。」
「怪那條河?它也是個聽不懂人話的東西,再恨能把那條河給填上嗎?費力又費神,怪不了。」
「只有另一個受害人,他是人,是有血有肉的人,他雖然死了,可他還有家人可以怪,所以姑娘那家的人把所有的痛都加在了陳家人身上。」
他們痛恨陳家人。
他們從不想想,陳四叔也死了,他的家人也十分痛苦,卻沒有把那份痛苦怪在姑娘家。
「這做人處事,都是不一樣的,陳四嬸出事,說明那家人還覺得不痛快,姑娘的父親覺得他們家的人好像不配活著,或許是看見了陳四嬸和兩個女兒之間的溫馨場面,自己的女兒卻長眠地下。」
「億哥,這就是人。」
「也是人性。」
祖清的聲音有些低,「老人跌倒了,為什麼不敢去扶?因為做好人,做了之後得到的卻是誣衊,是還不完的債,這警示著很多人,不敢去做好人。」
「我知道。」
左億將手從祖清手裡輕輕抽出,一把將人抱進懷裡,「只是為陳家人太冤。」
「所以,」祖清拿出那個已經沒有怨念的普通石頭,「陳大叔死了後,也咽不下那口氣。」
樊大嬸兒從地裡幹活兒回家的路上,正好碰上村裡一姑娘帶著自己剛處的物件在村裡轉悠。
見到樊大嬸兒,那姑娘清咳一聲,拉著物件招呼了她一聲。
樊大嬸兒看了一眼對方,扯了扯嘴角,扛著鋤頭越過他們。
因為這幾天腿疼,所以走得慢,正好就聽見那兩個小年輕低聲說的話。
「那就是你說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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