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人的口子。
……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現在回想,白天祖清取血的時候,她也不覺得疼。
「我、我怎麼了?」
費女士忍住心驚,看向祖清二人。
「先處理傷口,」祖清蹲下身,接過醫藥箱,簡單地給費女士包紮了一下後,三人去了茶室。
一坐下,費女士便道,「剛才不是我!真不是我!是她出來了!」
「你是說打翻餐具時候的你嗎?」
祖清問。
「是,」費女士點頭,「我吃過飯後,就感覺腦子有些昏沉,每一次她會出現的時候,我的腦子都會昏昏沉沉的,可這一次我還來不及有反應,就被奪走了意識。」
可又不同於以前,這一次她能聽見外界的聲音,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做了什麼事兒。
「再這樣下去,我就不是我了。」
費女士抿緊唇,「祖先生,現在還不能確定我怎麼了嗎?」
「紋身是你自己想紋的,還是別人帶著你去的?」
「是我自己想紋的,」費女士嘆了口氣,「也不怕二位笑話,當年我和我父母鬧翻,是因為一個男……
那個男人是費女士遇見過最有文采的男人,他會作詩,會畫畫,特別是仕女畫,畫得出神入化,好看得不行。
費女士也最愛他畫仕女的樣子。
男人什麼都好,就是心高氣傲,不願意在一般畫室工作,更不願意低價賣自己的畫。
費女士明白那些都是他的心血,並不是金錢能衡量的。
可這個社會,人們早就被金錢蒙了眼。
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全靠著費女士一個人的工資維持著生活,費女士的工資不低,如果只是保證他們二人的生活,那生活質量不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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