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被我搞砸了怎麼辦?」
費女士擔心極了。
還是陪她的姑娘看不下去,找到了祖清。
祖清一拍腦袋,「我倒是忘了,費女士,你不用緊張,到時候你就當自己是個任由人操控的木偶,不說話,就雙眼呆滯就成。」
「真的?」
「真的。」
他們昨晚上想過費女士的處境,最後決定讓她不說話是最好的辦法。
「我肯定行,」費女士長舒一口氣,「就算它打我,我也不怕疼。」
忍著就是了。
「安心,」祖清又端出兩碗湯,「嘗嘗,剛熬出來的補湯。」
味道鮮美極了的湯,讓費女士更放鬆了,下午還和姑娘打了個幾把遊戲,又去小睡了一會兒,一直到夜幕降臨,她拍了拍心口,「我可以的。」
左億下午出去了一趟,等他回來時,手裡便拿著一副做舊的仕女圖。
那畫上的仕女,和費女士背上的一模一樣。
「就差屍油。」
作假,那也得逼真的假。
祖清讓房銘把畫送到墨精那去,等房銘再次帶著畫回來時,清鋒清厲便聞見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兩人湊上去一陣聞。
「這也太像了。」
「可這到底不是它的屍油。」
清厲還是有些擔心。
「下午我就想到了,所以害費女士吃了點苦,」祖清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是從費女士背上弄出來的東西,「她們融合在一起,我取了少量,屍鬼不會發現,費女士卻疼得厲害。」
將那盒子裡的東西細細抹了上去後,清鋒清厲拿出劍,幾聲咒語後,費女士便感覺地動山搖似的,接著明亮的堂屋忽然變成了傍晚時分的小山崗。
她不敢動,儘量讓自己的呼吸平緩,按照祖清之前的叮囑,表情逐漸僵硬,雙眼呆滯地站在黑暗中。
而祖清在見費女士進入狀態後,也將費女士背後的封印解開了。
「看不出,你醜歸醜,勾搭起男人來,卻是整個生產隊都不及的,」身段妖嬈,穿著粉紅襖子的「春梅」依坐在樹下,山崗處樹林多,加上天色又暗了,只能聽春梅在說話,模樣卻不是那麼仔細就能看清的。
屍鬼緩緩清醒,正怒意上升時,忽然就聽到這句熟悉的話。
仕女的頭先從費女士身後鑽了出來,接著是肩膀,身體。
它伸出手環住費女士的肩膀,腦袋輕輕放在胳膊上,眯起眼打量著樹下的「春梅。」
「許知青多正經的人啊,結果口味卻和一般人不一樣,他居然喜歡咱們生產隊最醜的姑娘,我該說是你本事大呢,還是許知青來者不拒?」
說著,「春梅」還掩嘴在那毫不客氣地大笑著。
屍鬼齜了齜牙,許是這忽然變化的環境不對,它的脖子忽然伸長,與費女士面對面對視。
費女士當下一驚,這是她第一次與對方對視。
好在她穩住了神情,雙眼呆滯一點變化都沒有。
屍鬼不滿地戳了戳她的臉,沒有理會還在挑釁的「春梅,」忽然鑽進她的身體,佔據了她的意識。
只見費女士忽然輕笑,將四周的環境打量了一番後,說道,「你們可真行,查到了我的身份,還還原了這個場景,可你們得失望了,我不會上當的!「費女士面露猙獰之色。
不想「春梅」忽然起身來到她面前,接著抬手就給了她一個嘴巴子!
「你嘰嘰喳喳的說什麼呢?我告訴你,立馬和許知青斷了,也不瞧瞧自己的模樣,有臉和人家許知青一起嗎?」
一個沒防備,被打了一巴掌的屍鬼愣住了,隨即也揚起手要打回去,結果「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