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猶如一柄利劍直直的插~進張巡心裡,疼得他臉色煞白,死死的看著徐臻。
這不僅是小梅心裡的傷,更是他心口化不開的膿。
不敢攤在陽光下,也不敢隨意觸碰,只能等著它撕裂化膿,換來可以揭過的疤痕。
他一直以為這一切都掌握在那個女人手裡,可是現在才知道,隨便誰,都能讓他如此的疼。
尤其,那個女人根本見都不見他。
“呵……”張巡自嘲的笑了聲,“你不懂,初戀嘛……”
“我也不想懂。”那黏黏糊糊的兩個字,比她想象的更招人煩。
徐臻轉頭,半響後聽見他幽幽的說;“可是小梅不一樣,我不能看著她跟別人一起,而且有一天我不小心死了……”
“不用不小心,你總有一天也會死的。”她的耐性也差不多了。
“噗嗤……”
徐臻不覺得這種情況下張巡還能笑得出來,轉頭見他臉色極差的瞪著她,而剛剛的聲源是。
隔壁桌衣著優雅的婦人。
見徐臻看她,她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跟對面的小聲說著什麼。
對面的人,有些眼熟。
“是。”張巡咬牙,對突然變得牙尖嘴利的徐臻極不適應。
“我會死,所以有些人和東西是到死都無法放手的。”
所以,這是準備死磕。
“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是不是那個人的唯一。”
“誰都會有曾經,要是死死抱著不放,最後還不是沒有力氣去愛別人。”
愛,他跟她說愛。
不過是兩個陌生人。
“徐律師也是,太過糾結於那個人的曾經,只會跟他越走越遠。”
真的是小器的男人。
“多謝總經理提醒。”
徐臻嚯一下從座位上站起,拿過手機看時間。
居然能聽他瞎掰兩個小時,徐臻越來越佩服自己。
“希望您能早日達到那個唯一。”
居高臨下,徐臻捏著手機,看見他惡劣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