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離我們只有十米的距離,他在繼續前進,還有四步,不,是三步!再三步他就要走到兩顆三人合抱粗的巨木之間……
“三!”
根據剛才黑衣人隊員臨死反擊的啟發,我也嘗試著將精神力灌注到聲帶之上,隨著“三”這個音節的吐出,一股刻意集中的精神力像壓縮彈丸一樣擊向前方。
只一瞬間,龜甲護壁像震盪波下的擋風玻璃一樣,碎裂成細小的碎塊,傾瀉而下。
在一片華麗的,帶著淡黃色螢光的土系能量體的落雨之中,一道炙熱的帶著焦味旋風從我身邊劃過。尖利的嘯音伴隨著熾紅與濃黑的光影交錯,在不經意之間以然沉靜在黑夜之中的空氣裡,劃出一道刺目的軌跡。
軌跡的起始,是菲爾葛茲年輕一代【注一】的代表性人物——葛利馬。拉。菲爾葛茲。
軌跡的終結,是一片轉瞬即逝的濃稠血腥。
因那血腥,在血壓的壓迫下從原本包裹這它們,如今卻強烈的衝擊力扯破的**中**而出的下一瞬,便被炙熱的高溫蒸發了。
然而,這點血腥卻遠不能填報那烈焰彈的胃口,在經過了衝擊、撕扯、燃燒、蒸發等等一些列動作之後,仍然帶著餘勢繼續向前飛馳,直到落入到帕博洛湖外表平靜,而內心奔騰的深沉懷抱之中,激起了一波小小的浪濤,才消失無形。
正太兄的攻擊又快又狠,一出手就沒給對方留下絲毫生存的餘地。難以置信的悲傷,在經歷了恍惚的消散之後,沉澱下來的,是深沉的憤怒與憎恨!
他將這股強烈的情感,化作了兩顆烈焰彈,擊到了敵人的**之上。
一個包裹著黑衣的**,被耀得人眼睛生痛的赤紅光芒所覆蓋,經過了光芒有強烈到黯淡的轉變之後,化成了空氣中的雜質,和一堆焦黑的殘骸。
這個場景是如此華麗,這次攻擊時這樣慘烈,但,我們仍然失敗了。
黑衣人小隊的應變能力和運氣,遠勝於我們的預料,到此時他們還剩下三個人。
我們最初的目標高辮子隊長,則在剛才那一擊到達的前一刻,以一道鉤鎖挽救了自己和左手邊的一個部下的性命,他們倆現在正被一根細細的黑線,高高的吊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之上。
另一個隊員這是因為距離較遠,勉強逃過了滅頂之災。部分衣服和頭髮卻不可避免的被火球周邊的餘溫波及,變得殘破不堪,傷痕累累。
接下來,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容得我們兩方猶豫,我們幾乎同時做出反應,承受帕博洛湖的雷霆一擊!
高辮子隊長看準時機,一腳跩在樹幹上,藉著反作用力在半空中大幅搖盪起來。
鉤鎖隨著擺動快速放長,以來一回見,他已經把那個隊員和自己放到了相隔二十多米的兩端,灼傷的隊員則快速後退,配合著他們兩人,與我們站立的位置形成犄角之勢。
只一個反應之間,他們已經封堵了我們所有的退路,把我們成功的限制在帕博洛湖的攻擊範圍之中。他們算定了,我們絕對不會後退到身後的密林裡。
因為那些幾乎全部都高達十數米的古老樹木,一旦遭到帕博洛湖的攻擊,便會想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壓倒一個,形成巨大的破壞,帶著傷員的後撤隊伍,勢必會被牽涉其中。
不過,他們肯定想不到,我一開始就沒想過逃避這一擊,我早已做好可硬扛下帕博洛的憤怒的準備。
這或許很傻,但是卻是我現在唯一能為那些年輕人們所作的。
我踏一步站到正太兄身前,結起一個穹頂型的防護壁,籠罩在我們倆周圍,將壁角深深插在環湖大道經過密實處理的地基裡。
“對不起,可能要拖累你了,哥哥。”
“與其說這些,不如集中精神對付那個壞脾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