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霸道的吻。
魏涵可以強烈感受到祁之帆粗重的鼻息,凌亂地噴在自己臉上,而且令人羞恥的嘖嘖聲響也鑽入了耳膜,他的心臟跳得極快,好像隨時都要蹦出來似的。
看魏涵紅著臉,快要不能呼吸了,祁之帆這才離開了魏涵的唇。可是他並沒有就此放過魏涵,反而又咬住了他的耳朵,靈巧的舌頭遊走在他的耳窩,脖頸之間,來來回回的逗弄著。
最後,祁之帆甚至扒開了魏涵的襯衫衣領,啃咬起了鎖骨,嚇得魏涵一陣陣的顫慄,伸手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祁之帆。
只一瞬間,祁之帆的動作就停了下來,然後慢慢的站起了身,因為他感受到了魏涵的拒絕。
“魏涵,我們之間是不是隻能做兄弟?”
祁之帆問,表情淡淡的,但眼底深處是絲絲的失落與無力。
“……”
此時此刻,魏涵完全呆住了,他的大腦空白一片,根本沒法思考。畢竟剛剛遭受了莫大的衝擊,好多“第一次”就這麼被奪走了。
見魏涵始終沉默著,祁之帆苦笑了兩下,然後“咚”的一聲,就關門離開了家,一夜未歸。
這天,魏涵正在魏媽媽所在的花店裡幫忙。最近幾天,魏媽媽因為兩個兒子的事,總是愁眉苦臉的,有些心痛。
“涵涵,你說帆帆是不是到了叛逆期?居然捨得離開我們這個溫暖的家,一個人搬出去住了。我好難過,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
“老媽,你別想太多,你很好的,而且祁之帆這個年齡早就過了叛逆期了啊。他搬出去應該……應該有自己的原因。”魏涵安慰道,一想到祁之帆,他的胸口也有些堵得慌。
魏涵記得那一天,反常的祁之帆把他壓在沙發上,做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之後,就再也沒回過家了。
後來,祁昊打電話過去一問,才知道他住在了外面,問他原因,祁之帆也只是隨便敷衍幾句,說是即將實習了,住在外面反而更方便一點。
見兒子不願多說,祁昊也沒有多問,和祁老爺子不同,他一向相信祁之帆有自己的判斷,他也會尊重。
“唉,說的也是。”聽完魏涵的話,魏媽媽點點頭,忽然又指著魏涵,懷疑道:“涵涵,難不成是你經常欺負帆帆,然後他傷心欲絕,離開了家?”
“冤枉啊,老媽,我哪敢欺負他啊?”魏涵直搖頭。
他只有被奇煩煩欺負的份,好不好?
雖然一開始到這個家時,他作為哥哥,是很想欺負他、虐他,可結果自己是整奇煩煩不成,反倒被坑了又坑,添了無數的傻逼黑歷史啊。
“……好的吧。哎,涵涵,你是不是失戀了?”魏媽媽又關心起大兒子的事了。
“失戀?”魏涵愣了愣,輕輕道,“大概算是吧……”
好不容易確定了自己喜歡祁之帆,可那天自己似乎傷到了祁之帆,然後祁之帆就那樣走了,也不再和自己聯絡了。
之後,魏涵發簡訊過去,他也不回;打電話嘛,因為那天的事太尷尬,魏涵一時間也不敢和祁之帆說話,所以也一直不敢打過去,導致現在魏涵每天都要對著通訊錄裡“奇煩煩”這三個大字,發好一會兒呆。
看魏涵一副失落的樣子,魏媽媽拍了拍他的後背:“唉,我就知道會是這樣,要不然你怎麼可能好端端的,就把自己剃成和尚頭了?涵涵,說真的,那天媽媽一見著你這個禿頂,天哪,醜得我差點不敢認。”
魏涵:“……”
媽,你真是我親媽麼?
這頭髮一時半會兒是長不出來了,魏涵只好向江承睿借了好多帽子,反正江承睿帽子多,而且裴宇洋三天兩頭還會送他最新款的帽子,挑了一些壓根沒戴過的,江承睿乾脆直接送給魏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