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識地摩挲了起來。
明明沒有半點旖旎的、毫無章法的撫摸,卻因為施予者難得的主動,讓他心跳加速,險些失態。
他握住少女作亂的小手,用臉頰在她掌心處無比眷戀地蹭了蹭,末了,更是沒忍住落下了一枚吻。
周遭的人聲漸漸回攏,夾雜著一些她聽不清的鬨笑。
“夫人不勝酒力,諸位,失陪了。”
“烏冬,務必讓賓客們盡興而歸。”
隨後,他將她還未來得及收回的手牢牢扣住:“夫人,我們先回吧?”
“富人?誰?... ...嗯、不,不回!”不知想起了什麼,鈺清露出了些委屈的神色,倔強地蹲下,想在原地紮根,“我好久沒有擼到雪團了,今天、今天若是rua不到毛絨絨,我就不走了!”
賀嶼知將少女嬌憨的神態盡收眼底,沒有半分不耐,他笑笑,也低下身子,伏在她的耳畔低語了幾句。
“真、真的嗎?”
聽了他的話,鈺清神色有些動搖。
“句句屬實。”
“那說定了,我們快、快回!”
被委以重任的烏冬目送著相擁離去的兩人,摸著下巴暗自嘿嘿笑著。
瞧瞧,他偷聽到了什麼!
什麼——
“我腹部的絨羽細如綢緞,手感極佳,而且從未被他人碰過。”
“絕不是清清平日裡見過的那些修為淺薄的普通靈獸所能比擬的。”
“你若乖乖同我回去,我便讓你第一個摸摸看。”
“怎麼樣?要試試麼?”
... ...
天啦擼!
這麼會撩,可不得把少族長夫人迷得暈頭轉向?!
若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恨不得用留影石記錄下來,回頭日日觀摩,逐幀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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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凌雲峰山腳下的小院,鈺清便像色中餓鬼一樣將賀嶼知撲到了佈置一新的喜床上。
她胡亂拽著對方的吉服,直樂:“毛絨絨... ...誒嘿嘿嘿!毛絨絨... ...”
醉酒的她毫無章法,身下之人的領口倒是被扯得大開,露出了掩藏在衣袍之下,溝壑分明、飽滿有力的肌肉。
但那條精工滿繡的腰封,卻成功地被她繞成了死結。
鈺清放棄了和腰封之間的“殊死搏鬥”,乾脆將手伸進了他的衣袍之中,胡亂摸索了起來。
“沒有... ...這裡沒有... ...這裡也沒有... ...”
“說好的毛絨絨呢?!”
“你騙人!”
被少女壓在床沿上的賀嶼知早已亂了呼吸,雙臂虛繞在她的身後,時刻防備著亂動的她重心不穩跌下床去,一邊還要忍耐著她無意識點燃的燎原大火。
真是甜蜜的折磨... ...
少女的控訴落在他耳中,與撒嬌一般無二。
賀嶼知無奈笑笑,閉了閉目。
他單手拂過腰側,絞死的腰封便整齊地斷裂開來。
失去了腰封束縛的吉服向兩邊散落,上一秒還是人類面板的腹部漸漸浮現出了一層細膩順滑的白色絲羽。
鈺清頓時眼也不花了,手也不抖了,她環住他的腰側,整個人埋進了那片柔軟細膩的絨羽之中。
她愛不釋手地摩挲著他覆滿絨羽的腰腹,還尤不滿足一般,不住地用臉頰蹭著。
賀雨知的雙手緊緊攥住了身下的被單,想借此轉移些許瞬間聚焦在身下的感官。
在那裡,少女雙手青澀的撩撥和溫熱的呼吸,像無數把小刷子一般,擾動著每一根絨羽的根部,細密難耐的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