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生氣……可他不會不喜歡我!」
和婧說著拉住她的手,仰著小臉問她:「何母妃,父王沒叫我回去,也沒說過我不能回去,對不對?那您為什麼就直接說不許,不問問父王?」
「和婧你……」何側妃一時語塞,和婧一字一頓地又道:「何母妃害怕父王,我就自己寫信問母妃,可不可以?」
這孩子……!
何側妃不知該說點什麼好。和婧從來沒有這樣跟她頂撞過,她搬出了王妃的話來駁她,讓她說點什麼呢?
她有些心慌。論身份,她是萬不能指摘王妃的不是的,可她心裡又不安生。她真的很想說,王妃這樣,可不就是把孩子教壞了麼?
所謂「未嫁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女孩子自古就是這樣的。王妃怎麼能教和婧去過問父親的事,甚至讓和婧琢磨著自己去探詢父親的事?
這不行,和婧的生母已經沒了,父親的喜愛就是她僅剩的靠山。而她的父親又不喜歡她的生母,這座靠山已然沒有那麼穩固了。
「不可以。」何側妃最終拒絕了她,一字一頓道,「你不能鬧著回去,也不能給王妃寫信。何母妃是為你好,你長大後就懂了。」
王府中,玉引明顯地感覺到這幾日府裡的事明顯多了些。
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她是正妃,就全摞在了她身上。
首先,是王東旭那天挨杖責的時候,蘇奉儀還在正院裡。於是蘇奉儀被嚇壞了,回去就發了高燒,還做了一整夜的噩夢。
弄得她不得不去北邊看看,蘇氏一見她就要下榻謝罪,她身邊那個叫木荷的婢女更是一口氣磕頭磕得額上都流血了,拼命向她解釋這事跟蘇奉儀一點關係都沒有!蘇奉儀只是想給她看帳冊,並沒有動別的心思,是她擅自給王東旭塞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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