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緊:「玉引。」
玉引下意識地側眸看去,扭頭看見了皇帝,趕緊退到一邊,忍住淚低頭:「皇上。」
皇帝略一點頭,看看孟君淮又看向玉引,道:「王妃讓我們先將正事說了,六弟不必急著再出京,回府把傷養好再說。」
二人齊應了聲「是」,孟君淮捏了捏玉引的手示意她安心,自己就跟著皇帝往二樓的寢殿去。
玉引退回側殿等候,兄弟二人到寢殿落了座,皇帝就打趣了一句:「你們夫妻兩個真可以,這都成婚幾年了?」
「……」孟君淮頓時窘迫,清了清嗓子,回說,「這不是……小別勝新婚嗎,再者她從未見過臣弟受傷,所以……」
「行了,別解釋了。夫妻和睦是好事,朕又沒怪你們。」皇帝說話間,有宦官進來奉了茶,二人就靜了會兒,待得那宦官出去,皇帝才又道,「說說吧,怎麼回事?你這傷是怎麼弄的?」
孟君淮便一五一十地將受傷的經過與後續的兇險說了,皇帝蹙著眉聽,當中一語不發,直待他說完後才道了四個字:「窮兇極惡。」
「是。」孟君淮頷首,「臣弟也覺十分震驚,是以未敢在信中同王妃細說。」
「所以,你是覺得皇長子的病,和這些個宦官有關?」皇帝道。
孟君淮點頭:「若無關,臣弟想不到其他的解釋。」
皇帝「嗯」了一聲,目光停在他面上:「可東西兩廠,現下都在咱們兄弟手裡。」
這句話,讓孟君淮喉中一噎。
是的,打從皇兄登基開始,就清洗了東西兩廠。西廠給了十一弟,東廠是七弟管著。從前有權有勢的大宦官能砍的全砍了,當時眾人都是「寧可錯殺」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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