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身上猛灌,以圖和高熱量的火焰對抗。
轟隆一聲巨響,宇文烈和章易身上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波』甚至將擂臺周圍的石柱吹斷,不少沒什麼修為的觀眾也被強烈的勁風吹得直往座位上靠,殷飛知道不好,馬上朝令狐彥看了一眼,見對方微微點頭,立刻便竄了出去。
擂臺上已經被劇烈的爆炸氣壓擠出一個大坑,章易有些顫抖的站在坑內,宇文烈的雙臂依然掐在他的脖子上,卻已經不見絲毫力度,只不過是下意識的掛著而已,誰勝誰負已經一望可知,只是大家卻多少都有些悲涼。他們已經被宇文烈這種自爆的打法所感動,本以為這種寧可不要『性』命,也不想在敵人面前低頭的行為能有有更好的結果,但最後卻依然逃脫不了失敗的命運,多少讓人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
命運這東西,人終究是掌握不了的。
僥倖逃過一劫的章易也不好受,因為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現在冰火兩重天,外邊被宇文烈的青『色』火焰嚴重燒傷,內部則被自己『弄』的寒毒入體,劇烈的『陰』寒和灼熱讓他臉『色』變得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好不容易緩過口氣來,將宇文烈的雙手從脖子上扯開,獰笑道:“爺爺還當真小看了你這東西,只是你以為光是不要命,就可以從爺爺這裡佔到便宜嗎?受死吧你!”
說罷章易將焦黑的宇文烈扔在地上,先是猛踹了幾腳,隨即『抽』出寒冰劍來,當頭斬了下去,那長老本以為自家師侄都已經重傷不省人事,那章易發洩幾下也就將人放了,誰知道對方竟然還要痛下殺手,雖然這比賽有命魂保護死不了人,但在重傷的情況下又被寒冰劍刺中,『陰』陽兩路毒氣攻心,怕是回去也要修養個三五年才能夠恢復。
這還只是最樂觀的估計,如果因為這兩種水火不容的毒『性』生了變化,導致根脈壞死之類的惡『性』事件,那宇文烈這一輩子就算是廢了。
可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饒是他已經不顧規矩搶上擂臺,卻依然無法阻止章易將寒冰劍砍到他師侄的身上,那長老心中頓時一緊,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作為一名盡職盡責的長老,眼看著『門』中的後起之秀被人廢掉,自己明明在場卻卻無能為力,這其中的痛苦程度實不足為外人道哉。
片刻之後,預想中的慘叫聲卻沒有傳來,反倒是聽到一陣兵器相『交』的清脆鳴響,當他強忍著痛苦張開雙眼,卻發現自己的師侄非但沒有被砍死,反倒是被人扔到了臺下,嘴角似乎還在嘟囔著什麼。而擂臺上此時卻多出一個人來,正是前天這個時候大放異彩的殷飛,他正用一柄鋤頭架住了章易的寒冰劍,絲毫不肯退讓分毫。
殷飛的出現讓剛剛被嚇住的觀眾們再次出現喧鬧,這人不是幾天之後才有比賽嗎,雖然說對手肯定就是此時在擂臺上的章易了,但這未免也有些太過心急,而且這不合規矩啊。
章易也是氣的臉『色』鐵青,語氣冷森的對殷飛道:“殷道兄,今天可不是半決賽,你這般莽撞的上來,不太合適吧?”
“是不太合適,請章道兄見諒了。”殷飛嘴上客氣,可語氣中卻沒有絲毫道歉的意思,冷冷的看著章易道:“宇文烈已經掉下擂臺了,他輸了,章道兄可以晉級四強。”
“殷飛,你是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章易脾氣本來就不好,又在躊躇滿志的時候被宇文烈不要命的突擊打了個狼狽不堪,方才不過因為殷飛也是大派弟子,所以才沒有明著發火,現在卻終於忍不住火氣,暴喝道:“我怎麼對付他是我自己的事情,這是我和他比賽,你憑什麼上臺來?”
“不憑什麼,我和他是朋友,你既然已經贏了,我不想再讓他受苦,所以就上來了。”殷飛絲毫沒有被章易的語氣嚇住,很平靜的說道:“反正我已經上來了,如果你覺得氣不過,咱倆現在就可以打一場,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