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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灼開著自己的蘭博基尼到達葉曦和說的地時,也不過才早上六點半。
她看著窗戶外的別墅打量著,然後拿出電話來撥通了葉曦和的電話。
打了兩次每人接,她乾脆從車上下來,推開半開的鐵門,走進了別墅的門口。
按了兩下門鈴,葉曦和蒼白疲憊的面孔出現在眼前,身上的衣服因為一夜的輾轉而變得皺巴巴的!
“我的天,你這模樣是幾個意思?我被你打擾了美容覺,我都沒狼狽成你這樣!”
白灼一腳跨進別墅的大門,逼得葉曦和送開門把手往後退了幾步,退到了電視機的位置。
葉曦和抬著下巴看著她,無言。
“你這樣,我原本打算公報私仇剋扣你工資,我都於心不忍了!”
“那我該謝謝白老闆的宅心仁厚?”葉曦和反身背對著她,走上了樓。
再下來的時候,手裡抱著還在睡覺的Alice,身上裹了一件薄外套,是她以前的衣服。
葉曦和去衣帽間找衣服的時候其實挺意外的,因為眼前的衣帽間沒有任何的變化,她走的時候是什麼樣,現在就是什麼樣。她和傅紀年的衣物也都是乾乾淨淨的。
白灼在葉曦和上樓去的這段時間將別墅的格局和一樓的陳設都看得差不多了。
她見葉曦和從樓上下來,大搖大擺毫不拘束的模樣坐在沙發上,拍了拍沙發說:“傅紀年待你不錯呀,這房子雖然是老房子,但是地段也還過得去。關鍵是什麼?關鍵是這一屋子的東西,沒有哪一樣是便宜的。”
白灼說完,轉過頭又看著葉曦和,挑眉一笑:“當然了,除了你。你的全部身家,還抵不上這組沙發的價錢。”
葉曦和不服氣,“我身家比不上,我身價比得上!”
“你有什麼身價呀!”白灼嫌棄的說,“你寶貝兒女兒的身價都比你高,她多可愛!”
“再可愛,也是我女兒。”
葉曦和說完,邁著步子往玄關走,聽見白灼在聲音在身後嘆了口氣。
白灼說:“可惜了,這麼大這麼低調奢華的別墅,連張結婚照都沒有。”
葉曦和的腳步在聽清白灼的話後停了下來,心底炸開了一片水花。這水,是滾燙的鐵水,星星點點的水花都在灼燒她。
是啊,多可笑,結婚了連張結婚照都沒有。虧得她這些年還給別的夫妻拍攝了不少的結婚照。
葉曦和回想過去自己給一對新人拍攝照片的情景,那些夫妻都在鏡頭裡笑得很開心,由衷的開心。積極的,愉悅的對待著自己婚姻的一份見證。
她不知道,如果換成她與傅紀年,他會笑得很開心嗎?為他們這段婚姻,開心?
算了,不重要了。葉曦和這麼想。
她頭也不回的,低頭穿著鞋子,說:“白灼,你這是報復我大清早叫你來當我司機呢?”
“那可不是嗎!”白灼走過去,玩笑的低頭問她,“那我報復著了麼?”
葉曦和抬頭,認真的對上站在高處的白灼的視線,她說:“報復著了吧。”
“有個吧字,那可能力度不夠?”
葉曦和沒說話抬了抬下巴,示意白灼去開門。
白灼見她抱著孩子,心領神會的過去開啟門,然後讓她走在前面。
葉曦和抱著孩子坐進車後座,等白灼上車插鑰匙時,她在後面看著窗外的別墅,眼睛一眨也不眨,泛著心事。
她看著別墅門口那牆上的兩個字說:“傅紀年說想要再一次爭取我,簡而言之就是想跟我重修舊好。可是……白灼,我很猶豫。”
“猶豫?有什麼好猶豫的,你想繼續跟他在一起麼?想,那就在一起,不想那就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