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億,我都給了陳遠。」
二萬在昏暗中怔怔的看著她。
文秀說:「我是不是有點賤啊。」
二萬沒說話。
文秀說:「我也覺得我有點賤,明明陳遠還對我動過手,但……」
文秀輕嘆:「感情這個東西,真的沒辦法,就像是我怎麼都沒辦法不愛陳遠。也怎麼都沒辦法愛上你,只多能因為你愛我,而忍耐著噁心和你在一起。」
「可這點忍耐,在知道了我爸的事後,化為灰燼。感覺只是狠狠折磨你一頓都不夠,甚至想殺了你。」
「可……」
文秀手抬起,摸了摸二萬黏膩到全是血汙的臉,「你到底像是狗一樣,盡心盡力的伺候過我,所以……咱倆就此一拍兩散,再也別見了吧。」
二萬隻是看著她,什麼都沒說。
文秀手往下落。
摸索到他另外一隻腳踝。
鑰匙插進鎖扣的瞬間。
手腕被握住。
二萬力氣很大,很大很大。
大到桎梏著文秀的時候,讓她絲毫掙脫不開。
但卻從沒傷過她。
這一秒就傷了。
死死的攥著她。
文秀甚至聽見了自己手腕咯吱咯吱的骨骼碰撞發出的聲響。
她有點疼。
不是。
是很疼。
疼到都用不了力氣。
於是用另外一隻手接過鑰匙。
在二萬手來奪鑰匙的空隙裡。
吧嗒一聲,鑰匙插進了鎖扣。
困住二萬另外一隻腳踝的鎖開了。
文秀低頭看了半響,起身要走。
手腕再度被握住。
二萬仰頭看她:「我……我不會再貪心了。」
二萬說:「絕對不會,文秀,我不要求你每天來,三天,五天,一個禮拜,或者是一個月,你來看我一次……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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