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敏深知文秀的性子。
囂張跋扈,惡名昭著。
但更吃軟不吃硬,而且吵架只會接話茬。
如果一言不發,這事就算過去了,她的腦子也跟不上。
如果你接了,這事沒完沒了。
文敏接著吐話,「是因為二萬哥選擇了我,不要你,所以你嫉妒了嗎?姐姐。」
文敏被文秀打了。
她捂著流血的腦袋奪門而出。
在傍晚敲響了二萬的家門,眼淚斷了線的往下掉,「二萬哥,你……你能留我在這裡待一會嗎?我……我不敢回家。」
二萬看了她半響,讓她進來了。
把她腦袋上的傷疤消了炎,纏裹了紗布。
文敏沒說是誰傷的。
在待到二萬趕人後,也沒聽見他問是誰傷的。
她出門後看著關上的門,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失落。
從小到大,她一直牢記自己的身份。
不屬於她的東西,她連一眼都不會多看。
文秀要的,更是一根手指頭都不會去碰。
可唯獨,二萬……
她不想給,不想讓。
尤其是二萬身份和文秀天差地別,根本沒可能,就算是文秀要走了,也只多是作踐。
而且文秀已經要和陳遠結婚了。
所以二萬這個人……是她的。
這次,她誰都不讓,更不準任何人從她身邊搶走。
隔天文敏再次敲了一天沒吃飯的文秀的房門。
碎玻璃從文敏的脖頸處劃下。
文敏滿身是血的暈倒在地。
文秀懵了。
她看著聽見動靜推門進來的文勝勇和肖荷,還有一大堆保姆,嘴巴開合半響,「不是我……」
文勝勇一巴掌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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