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說話,一動嘴皮子,就疼的鑽心,可是他受了主子的吩咐,自然不能不為自己辯解,忍著痛,開口道:“奴才能耐有限,可是也不能全怪奴才啊,這年頭生意越發不好做,奴才打理的酒莊,綢緞莊,還有成衣鋪四周競爭都十分激烈,還有幾家背後勢力十分強大,奴才勢單力薄哪裡能搶得過他們啊
!”
白木槿點點頭,蹙著眉頭問道:“這麼說,是本宮錯怪你了?”
李忠被打了,自然心裡不服,回話的時候態度也顯得有幾分傲慢道:“郡主責打奴才,奴才只有受著,只望郡主不要繼續誤會,奴才就謝恩了!”
白木槿點點頭,十分感動地道:“李管事果然是個忠心的,真是人如其名,只不過你的心到底忠於哪個呢?是本宮,是先母,還是……寧國公夫人?”
李忠有些惴惴的,但一想到背後有陸氏撐腰,便也壯著膽子道:“只要是主子,奴才都忠心,無論是郡主還是先夫人還是國公夫人,都是奴才的主子,奴才對主子的心都是一樣的!”
白木槿拍拍手,道:“果然是個會說話的,你們你?全都和李管事一條心嗎?”
那些管事都以李忠馬首是瞻,自然紛紛回道:“奴才們皆是如此!”
“很好,非常好,各個都是忠心耿耿的好奴才,如此好的奴才,若本宮不打賞你們,還真是愧對你們的一片忠心了!”白木槿手指輕輕招了招,便見喜鵲端出兩盆燒紅的碳出來。
白木槿道:“只不過本宮還不是很相信你們的忠心,咱們就做個實驗吧,誰願意從這炭盆裡將炭握在手裡,本宮就相信他的忠心,並且願意每個人賞十兩銀子!”
屋裡的管師門額頭上都冒起了豆大的汗珠,當然不是被炭火燻的,而是被嚇的,他們沒想到白木槿看起來嬌滴滴的,竟然如此狠毒。那可是燒得滾燙的炭啊,握在手裡,那這手不就廢了嗎?
白木槿見沒有人答話,便道:“李管事,你應該是最忠心的,不如就由你開始吧,你可別讓本宮失望啊!”
李忠看著那紅彤彤的炭,還是不是地炸出些火星來,哪裡有膽子去拿,他看著白木槿,發現她臉上仍舊是溫和的笑意,一點兒也不像要對人用此酷刑的凶神惡煞般。
李忠咬了咬牙,道:“郡主,奴才一片忠心,您竟然還要對奴才們施行如此酷刑,難道就不怕人說你殘暴不仁,虐待忠僕嗎?”
瑞嬤嬤一聽,也不待白木槿吩咐,就上去捉住李忠,又是噼裡啪啦一頓打,李忠感覺到牙床有些鬆動,待瑞嬤嬤停下來,口中吐出一口血,果然跟著掉了三顆板牙
“你……你憑什麼打我?”李忠痛的幾乎要死了,他做了這麼多年管事,平日裡都是一群人巴結著,哪裡受過這種苦和侮辱,氣的脖子都紅了。
瑞嬤嬤聽了,又是一板子上去,李忠頓時又吐出一顆牙來,但這次他學聰明瞭一句話也不敢說。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他懂。
瑞嬤嬤才道:“郡主面前,有你說話的餘地嗎?上不問下不答,這點兒規矩你主子也沒教過你?竟然還質問我,真是個沒長眼的!”
那些人看著李忠吃了那麼大虧,各個都低頭不語了,這郡主根本不和他們講道理,明明就是想打就打,可是人家身份擺在那裡,他們不過是群奴才,哪裡敢和主子叫板?
“李忠,你是不是很不服氣?覺得本宮不講道理,不該打你?”白木槿問道。
李忠眼裡有著隱忍的怒意,卻還是不敢出言不遜,只能乖乖地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
白木槿笑了笑,道:“既然你這麼有求知慾,本宮也不能不給你機會,瑞嬤嬤,你告訴他,他到底犯了什麼錯!”
瑞嬤嬤看著李忠,笑眯眯地道:“李管事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