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恐懼越來越大,找到了一個發洩的出口。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他嚷嚷,“你把我嚇得半死!”
妲可眼中好像有什麼讓他住口。她的眼睛突然睜得老大,充滿恐懼,泫然欲泣。她根本不曉得他在講什麼。
當下他發現自己犯了錯。她並沒有看到他離開,那樣說純然是要讓他難受。她很可能是出於嫉妒,因為他有辦法躲過她的監視,偷偷溜出去而沒讓她跟。
她正要說上什麼時,母親回來了,外套摺好掛在臂彎上。母親一言不發,帶著兄妹倆出去。
“晚一點我再找你算帳。”她冷冰冰對他說,兄妹倆跟著她走下花園的小徑。她的話就如一朵霜凍的雲罩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