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果真更像巖冰了,嘿嘿笑了一聲,繼續道,“我看著也挺像的。不過,她們又說,你是巖冰君裡官最大、仙術最厲害的。”
&;nbsp&;nbsp&;nbsp&;nbsp祁遠若有所思道:“你是清乾天掌管笑容的仙,那我是不是該問你一句,是不是你漏了勻一些笑容給我了?”
&;nbsp&;nbsp&;nbsp&;nbsp梵谷跳腳:“你可別冤枉我,我分給每個人的笑容是一樣的,能用到幾分,要看自己的本事,有的人,我給他一分能用滿十分,有的人,我給他一百分,只用了一分也不稀奇。”
&;nbsp&;nbsp&;nbsp&;nbsp巖冰君祁遠不再理他,早知如此,不如不問。
&;nbsp&;nbsp&;nbsp&;nbsp在凡間,不會仙術的人都向往手握神兵,拂袖揮劍,全力守護自己心愛的女子,可是他們可曾知道,即便身為一個神仙,也會有想守護卻又無可奈何的時候,比如在他人眼裡無所不能的祁遠,卻連自己喜歡的女子在哪裡都不知道,只能在漫長的時間沙河中默默等待她回心轉意,他突然有點害怕,害怕那個她身邊早已有一個隨時準備為她手刃妖魔,上山赴海的男子,而他,會不會已經成為她的過去?
&;nbsp&;nbsp&;nbsp&;nbsp遙遠的神思歸來,祁遠發現依然緊緊鉗著落瑤的肩膀,可是落瑤依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nbsp&;nbsp&;nbsp&;nbsp落瑤被他捏得實在疼,“……你快鬆手,我的肩膀要被你捏碎了。”
&;nbsp&;nbsp&;nbsp&;nbsp祁遠的手指鬆了鬆,似是後悔,像塊狗皮膏藥一樣貼著她:“你回答了我的問題我才放。”這個天君有時候固執得可怕。
&;nbsp&;nbsp&;nbsp&;nbsp什麼問題?哦,他方才問她這五百年你心裡有沒有別人。
&;nbsp&;nbsp&;nbsp&;nbsp落瑤忍著肩膀的疼,無奈地對祁遠說道:“雖然我們之間從沒有雁足傳書和魚傳尺素,但是過了那麼多年,我依然只能習慣在你身邊,你就像在我骨子裡,扯都扯不出來,你說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