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之中的東邦五人,和取走晶片前沒什麼兩樣,依然老神在在的談笑風生。
“以農,你最好快一點,否則你最愛的令揚那張漂亮的臉蛋可會被炸花,到時你就要哭得很大聲了!”雷君凡閒閒沒事,索性丟給忙著解碼的向以農,刺耳又不中聽的風涼話。
“呸呸呸!死君凡,你少在那裡烏鴉嘴,我才不會讓那種恐怖的事發生哩!”向以農說著,更加冷靜的加快解碼速度。
聽得一頭霧水的羅德,莫名所以地問:“即使這兒發生爆炸,也不至於波及外頭的展學弟吧?”他有意無意的暗示向以農:發現沒?你所重視的死黨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徒罷了!
向以農好笑的冷睇羅德一眼,帶點輕蔑地反問:“誰說令揚人在外頭的?”
“他和伊恩他們負責守在車子裡接應,不是嗎?”羅德覺得自己有必要更進一步提醒不肯面對現實的向以農,好讓他看清事情的真相。
安凱臣忍不住插播:“在以農開始解碼之前,令揚的確是在外頭的車子裡沒錯,不過現在就不是了。”
雖然羅德不覺得有這種可能性,但安凱臣的說法讓他不得不產生這樣的質疑:“你下一句該不會是想說:展學弟正在趕來這裡的途中吧?”世上會有人笨到特地跑來送死嗎?
忙得不可開交的向以農,還是不忘發揮和展令揚一樣的大嘴公天性,湊上一嘴:“那個渾小子就是正在幹這種蠢事,否則你以為我幹嘛擔心那個渾小子的漂亮臉蛋會被炸傷?”
羅德眼看東邦個個說得跟真的一樣,不禁開始懷疑起整件事的可信度——那個貪生怕死的自私鬼真會幹這種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的荒唐事?該不是裝裝樣子吧?
就在羅德的質疑中,向以農於倒數五秒時宣告了奏捷的好訊息:“解決了!”
“好小子,不賴嘛!”東邦紛紛賞了向以農輕輕的一拳,當做他不負眾望的獎勵。
歡呼過後,五個好夥伴又忙起另一件事兒——
“你們猜,那個渾小子再多久會到?”
“五分鐘。”
“四分五十五秒。”
“五分過五秒。”
在熱絡的討論聲中,急促的腳步聲漸漸自闡黑中傳來。
“來羅!”
少頃,展令揚果然香汗淋漓的出現在眾人面前,一言不發、笑容可掬的欺近五個好整以暇瞧著他的好夥伴,把人家穿在身上的夜襲衣當毛巾用,一件用來擦嘴巴,一件用來擦拭臉上的汗,一件用來擦脖子,一件用來擦右手,一件用來擦左手。
“嗯!我確定夜襲衣不適合當毛巾用,吸水性有待商榷;也不適合當面紙用,質地太粗糙,會擦傷人家漂亮柔弱的唇。”展令揚一點也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上,倒是把得寸進尺的本事發揮到登峰造極的境界。
“是是是!都是我們不對,我們應該在夜襲衣上縫一條毛巾和一包面紙,好隨時提供最佳服務狀態才對。”五個死黨雖然一副受不了的口吻,唇邊卻逸洩著倍感窩心的笑意。
畢竟有友如此,實是三生有幸哪!
一旁的羅德,目睹東邦惡魔黨之間的一來一往,心中不覺醋意泉湧……
感性時間終於結束,羅德以為就要撤離了,可,以展令揚為首的東邦怪胎卻一點也沒有走人的跡象。
“我說羅德老兄,晶片已經重回你的懷抱了,你就先走吧!”展令揚揮揮衣袖以示送行。
“你們還不走?”
“我們另有正事要辦。”展令揚答得耐人尋味。
“正事?”夜襲羅浮宮除了取回晶片,還會有什麼正事?
南宮烈看不過去羅德的驢,自動自發的替他指點迷津:“我說羅德老兄,你也太不上道了吧?這羅浮宮可是一座寶山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