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靈嬰笑了一聲，“那你這些錦囊，是拿來賣的咯。”
小姑娘一點頭，臉上滿是得意的笑，一邊說還一邊掰手指，“一個錦囊進價4元，我把它以20塊錢的價格賣出去，這樣一個錦囊就可以賺16塊錢了！”
二十塊錢的錦囊不算多貴，但是關鍵是進價也就四塊錢，也不用房租水電，只花些小孩的時間。
“你賣的這麼貴，賣得出去?”
陳靈嬰剛問完就覺得自己問了個蠢問題，如果賣不出去，那剛剛那群人腰上手上的是什麼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小姑娘說著，拉好書包拉鍊，小手在書包上拍了拍，“你想要賣東西，除了要東西好以外，最重要的，就是能夠讓對方覺得自己不虧，能心甘情願地掏錢！”
“不虧？”陳靈嬰來了興趣，“又是怎麼個心甘情願的說法？”
小姑娘清了清嗓子，板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我媽媽說了，當商品的物質價值過低的時候，我們可以在情緒價值上入手。”
說著，小姑娘甜甜一笑，“我笑起來很可愛，大家看到我心情都會變好，這就是情緒價值。但是笑容是大家都能看見的，如果你願意買一個錦囊，你可以摸摸我的頭髮和臉，也可以輕輕掐一下，但是不能太重，我明天還有興趣班要上呢！”
陳靈嬰被小姑娘的話逗笑，“可是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小孩子的，要是他們你不喜歡你不買你的錦囊怎麼辦？”
“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必須找準潛在的買家，將商品和買家心裡的想法對上，這叫做對症下藥。”小姑娘一點頭，揮揮手示意陳靈嬰蹲下身子。
陳靈嬰也就真的蹲了下來。
“你看，我手上的錦囊圖案是什麼？”
陳靈嬰眸光一閃，“魚躍龍門。”
“答對啦！”小姑娘一點頭，和陳靈嬰湊的更近了些，“所以呀，我就得賣給學生，以及學生家長，大家都會花二十塊錢買一個好話的！魚躍龍門，多棒呀！”
陳靈嬰笑了起來，贊同地點點頭，“你很聰明。”
“那是當然！”聽見陳靈嬰誇她，小姑娘要是有尾巴，這會兒怕是尾巴已經翹到天上去了。
看著女孩的臉，陳靈嬰恍了恍，什麼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停留的時間比先前要長許多，卻還是不容易抓住。
“好了，我要繼續賣錦囊了，拜拜啦！”
陳靈嬰看著小姑娘離去的背影，低下頭，眼睛看著地上的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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