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送給您的,這會兒穿正合適,前一陣熱了,過幾天又冷了。”
“您要是怕冷,外面可以加個小坎肩。”
“對對對!”
二人一唱一和,陳靈嬰託著下巴看著乘黃和青鸞,
“說完了?”
“嗯......說完了。”
“陳教授,您會穿的吧?”
這件旗袍裙確實好看,傅永年的父親是當年有名的旗袍師傅,傅永年繼承了母親的醫術也繼承了父親做旗袍的好手藝。
此行來醜國是交流明易學文化的,傅永年還帶了幾件自己做的旗袍來,其中最為貴重的這一件墨藍色旗袍現在就在陳靈嬰眼前。
旗袍確實做的很漂亮,織段錦的料子,金絲繡的花樣圖案,領口和袖子的絨毛應該是獺兔毛,摸著柔軟有韌性,盤扣打的很精緻,是最複雜的鏤花扣,九個釦子每個圖案都不一樣,若是尋常旗袍這樣做定然叫人覺得庸俗,可偏偏墨藍色的織段錦壓得住,底下的紋樣也中和了釦子的繁複。
陳靈嬰的手在旗袍上摸了一下,料子和做工確實都是不錯的,
“為什麼想看我穿這件裙子?”
“傅老先生將這件旗袍送給您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再說了,裙子已經送給了您,如果陳教授您不穿的話,這件裙子可就沒有機會出現在世人眼中了。”
而且這樣的裙子,旁人穿不是壓不住就是平添老氣,雖然陳靈嬰還沒穿上身,但青鸞覺得那一定是極好看的。
陳靈嬰沒說穿也沒說不穿,旗袍搭在腿上控制著輪椅進了自己的房間。
午飯陳靈嬰剛剛吃完,現在將近一點,過會兒就是黎曼猜想會議報告的召開。
“乘黃,你說陳教授會穿那件裙子嗎?”
“不好說。”
乘黃搖搖頭,雖然陳靈嬰是一個女性,但乘黃想,或許陳靈嬰更喜歡別人將她稱呼為一個數學家或者科學家。
數學家就是數學家,沒有什麼男女之分,真理面前人人平等,不會因為任何外在條件而改變自己的標準。
那座高山只有一個人能爬上去,爬上去的人就是帝王,是君主。
青鸞抿著唇,“可是那件裙子真的很漂亮!”
“但不是所有女性都喜歡裙子。”
乘黃不想打擊青鸞,但這是事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