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滋味。
大周的長公主，有稅收食邑，還是頭一次從別人手裡接過錢。
“晚上成績應該就出來了吧，我真怕。”
“我也怕啊，這次數學考試那麼難，理綜也不簡單。”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啊！”
陳靈嬰走在路上，耳邊是周圍同學的討論聲。
她沒有回宿舍，而是直接揹著書包去了教室。
大半的同學已經坐在了位置上，教室內並不安靜，他們三三兩兩說著話，卻沒有一個人理陳靈嬰。
長公主也並不覺得自己能和這些半大的孩子有話題，默默開啟數學書看了起來。
那天臨時看的一個小時實在有些倉促，她只是將知識點全部記了下來卻沒有看每章節後面的習題。
既然決定要去做一個事情，自然要全力去做，做到最好！
這邊翻書的功夫，班裡的同學已經到齊了。
班主任兼數學老師胡家樹踩著鈴聲走進來，拉開黑板顯出電腦螢幕，開了機登陸進學校的教務系統。
班級裡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陳靈嬰也跟著抬起頭看向那面螢幕。
成績以表格形式出現，不是按照排名而是按照入學學號，陳靈嬰的學號並不靠前，隨著胡家樹一點一點滑動，在中下方才看到了自己的分數。
陳靈嬰學的是理科，市一中在月考和期中考試中並不考察文科三個科目，只有期末考時會進行九科統考，文理語文英語同卷，其餘科目不同。
語文121，數學143，英語100，理綜249，總分613，班級排名6，年段排名144。
市一中有15個理科班，其中清北班一個，競賽班一個，實驗班兩個，陳靈嬰所在的十一班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行班。
高一的知識並不難，分數650以上的大有人在。
“靈嬰，你這次考的挺好的誒！”
陳靈嬰的同桌王文靜是個走讀生，她湊過來，“班級第六年段前一百五呢，數學考的真好。”
陳靈嬰有些不適應地往旁邊挪了挪，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王文靜倒是已經習慣了她沉默寡言半天憋不出一個字的性子來。
“你等會兒答題卡借我看看，我這次數學才考了130，估計大題都錯了。”
陳靈嬰接著點點頭不說話。
王文靜也不自討沒趣，轉過身去和後面兩人討論起這次的試卷來。
五月不冷也不算熱，因著教室內人多，早早開了風扇，只是成績一出來大家難免激動，怕熱的男生就脫下身上的長袖校服穿著短袖，露出兩節胳膊來。
陳靈嬰余光中瞄到一眼就將頭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