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不久不久。”昭昭搖搖頭，小臉乖乖貼在陳靈嬰的膝蓋上，“新年快樂哦小昭昭。”
陳靈嬰不知道未來世界裡人類是否還有國度傳承著過新年的習俗。
千年過去，大周不復存亡，再過千年，如今是華夏又是否還在?
陳靈嬰垂下眼，一手拿著昭昭送的新年禮物，一手慢慢摸著昭昭的腦袋，
“可是你往年也沒有送過我什麼新年禮物，怎麼今年突然送了？”
“那是因為禮物才剛剛做好呀！”昭昭回答的很直接，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
禮物才剛剛做好？
陳靈嬰愣了下，那這是，做了幾年?
能被智機人昭昭做了幾年的，會是一個普通的玩偶小人嗎？
陳靈嬰拿著兩個小人舉起來對著窗外照進來的光，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來什麼區別。
機器人的組成部分與人類極為類似。
一個典型的機器人有一套可移動的身體結構、一部類似於馬達的裝置、一套感測系統、一個電源和一個用來控制所有這些要素的計算機“大腦”。
從本質上講，機器人是由人類製造的“動物”，它們是模仿人類和動物行為的機器。
智機人是機器人也不是機器人。
它們脫離了模仿的範疇擁有了獨立思考做決定的能力，但是又擺脫不開資料的控制的能源的需求。
智機人會擁有創造智機人的能力嗎？
就像人類生子繁衍一樣，智機人可以利用材料創造出新的智機人。
陳靈嬰突然看向昭昭，臉上的笑意淺了一些，
“昭昭。”
“怎麼了呀小昭昭?”
昭昭臉上依舊是甜軟無害的笑容。
系統陳宜是被人類發明出來的，昭昭也是被人類發明出來的。
昭昭曾經提到過Z博士這個名字。
陳宜不認識Z博士。
但陳宜是人類發明出來的，按尋常邏輯推論，人類目前所知曉的知識都應該在陳宜的系統之中 。
但是陳宜偏偏不認識Z博士。
陳靈嬰深呼吸一口氣，“昭昭，我有件事情想問你。”
“小昭昭想問什麼？”
昭昭一歪腦袋，下巴擱在陳靈嬰的膝蓋上，大眼珠子滴溜溜轉著，小手抱著陳靈嬰的小腿。
“Z博士，是人類嗎？”
陳靈嬰看著昭昭的眼睛，
“或者說，Z博士，是不是智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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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老是生病，太難受了，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