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靈嬰眨了眨眼睛而後明白了李鳶戾的話。
她只是脖子受了點傷,甚至根本不能算是傷。
但是在外人眼裡依舊要營造出她受傷的概念。
陳靈嬰是個練家子的事情,那些守衛看到了,上面的人會叫他們閉嘴,李鳶戾知道但是也不會往外說。
每個人都要有一些保命的手段,而陳靈嬰的優勢就在於外人並不知道她是個練家子。
所有人的腦海中,陳靈嬰都是孱弱不堪的,這樣在意外發生的時候,才能最好的達到救援效果。
李鳶戾不好奇陳靈為什麼會功夫,雖然一個身體不太好的數學家會功夫這件事本來就足夠稀奇。
“我知道了。”
幾個醫生已經在門外等著了,看到陳靈嬰坐在輪椅上急匆匆走過來然後代替李鳶戾推著輪椅往裡走,一邊走還一邊問,
“陳教授是哪裡不舒服?”
“有沒有心慌心悸?頭暈嗎?有沒有想吐?”
“......”
這一折騰就又折騰了半天,做了幾個檢查開了一盒消腫的膏藥才將陳靈嬰“放”走。
李鳶戾推著陳靈嬰回了宿舍,一路上又遇見了許多人。
“陳教授,我先送您回宿舍,然後再去幫您打飯。”
李鳶戾沒有壓低聲音,旁邊許多人都聽見了這句話。
陳靈嬰點點頭,壓低嗓子壓著聲音回道:
“好。”
旁邊的林瀟湘正整備去食堂吃飯,聽見不遠處的聲音停下腳步,陳教授生病了?
嗓子啞了,是感冒了嗎?
李鳶戾推著陳靈嬰過了一個拐角,林瀟湘看不見人後扭回頭,旁邊張曉琪跟著一眾小姐妹走過來,看見林瀟湘招招手,
“部長!”
“是你們啊,也打算去吃晚飯?”
“是啊是啊,我們剛剛看到陳教授坐著輪椅過去,嗓子特別啞!”
幾個女孩子聚在一起說話。
“陳教授是感冒了嗎?”林瀟湘抿著唇,陳靈嬰在羲和基地內雖然沒有明確職務,但是很多地方都能看見她的身影。
重要性不言而喻。
“不是,部長我聽別人說,陳教授是下午受了傷,脖子都紅了!”
張曉琪一邊說還一邊握著自己的脖子。
陳靈嬰確實是脖子受了傷,在她的要求下醫生在傷處纏了一圈白色繃帶,看起來怪唬人的。
“受傷?”林瀟湘皺起眉,“在基地裡怎麼會受傷?還是脖子......”
張曉琪拉了拉林瀟湘的袖子壓低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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