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薇諾:“……”
面對她的沉默,威爾顯得很鎮定:“薇諾娜,雖然我很擔心我父親和首相夫人,但我還是想對你說,別回來,這邊很危險!”
十年了,沒想到凌茉到現在還這麼恨她!
威爾不知當年複雜,她卻心知肚明,也終於明白了她為什麼要對母親下毒手。
凌茉真正想折磨的人應該是她,之所以這樣對母親,不過是要逼她回去罷了。
可就算她深深地明白這一點,她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因為,以她對凌茉的瞭解,如果她不回去,母親和嚴叔叔很有可能都會死在她手裡。
“威爾,告訴她我馬上就回來,讓她不要再動我媽媽。”
“你瘋了。”
聽到她的決定,威爾在那邊大叫起來:“這女人明顯就是衝著你來的,你還要來送死麼?”
“她不會讓我死的,因為死對她來說是解脫,只有活著,才能把人折磨到生不如死。”
從三歲起,凌茉就是她唯一的親人,是什麼讓她們姐妹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她不想說這一切都是宋天燁的原因,但他的存在,絕對是最大的爆炸點。
所以,凌茉恨她,恨到了骨子裡。
隱忍十年,她能做的事情很多,如果只是要自己死,這十年前她的機會很多。
凌茉不會那麼輕易就讓自己死的,她要自己回去,只是想折磨自己。
如果,這真的是凌茉想玩的遊戲,她奉陪到底。
但,到底最後是誰贏誰輸,那還真是說不定……
“你別衝動,維蒂卡再瘋狂畢竟是首相夫人的女兒,她應該不會真的對首相夫人下毒手的。”
“你會這樣說,是因為你還不夠了解她,那個女人不是裝瘋,是真的瘋了!”
聞聲,威爾在電話那頭沉默不語,雲薇諾卻又主動請求:“威爾,能不能幫我做一件事?”
“你說……”
“報警!”
對,報警!
如果好好請求不能得理解,那麼,她唯有以強攻強,以硬對硬……
於是,雲薇諾被困在白園的第四天,宋家收到了一張法院傳票。
一紙訴狀,她竟將他直接送上了被告席,訴由是:綁架,強X!
當警察‘象徵性’地帶著人搜到了宋家的白園,雲薇諾也終於被成功地‘解救’了出來……
同日,她便登上了回G國的專線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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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飛機,她便被人按到了盥洗臺上。
當怒氣衝衝的男人將她緊緊抵在那裡,他的眼底夾卷著風暴,唇邊的笑意帶著致命的冷:“我,強X你?”
她:“要不然,我就當是被狗日了?”
聞聲,宋天燁幽沉的眸底閃過無數種複雜,剎那間,人已在咆哮:“雲薇諾,你是不是想死?”
“是。”
聽到這肯定的一個字,宋天燁一口老血梗在心口:“老子真恨不得親手掐死你。”
“那就掐死我好了。”
話落,她突然主動抓過他的大手,直接放到了她線條優美的頸項上,挑釁般對著他大叫:“動手!”
宋天燁:“……”
五指扣在她柔嫩的頸項上,下意識地收縮了一下。
當她細嫩的肌理刺激著他的掌心,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鬆開了手指,掌未離去,男人的眼底卻再無殺機。
他下不了手,她卻揚起眼眸,黑如墨玉的眼底有絲絲情意繾綣流淌:“如果你下不了手,那就請回答我一個問題,為什麼你會這裡?”
為什麼你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