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宋天燁:“……”
“如果還不夠,我……”
言語未盡,這一次,她才剛剛抬起頭,便被圈著他的男人反咬住了嘴,他身上特有的男姓氣息一秒就包圍了整個她。
抽吸著,悸動著……
納入肺葉裡的盡是他的味道,唇齒間,胸膛裡,她被動地承受著他的殘暴,就算疼得鑽心,她也只能配合地安撫著,躲閃著。
宋天燁的大腦那時天人交戰。
一邊告訴自己要剋制,一邊告訴自己決不能輕易放過這個小女人。可到最後,衝動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於是他又殘忍地吻著她,近乎撕咬……
那般用力地洗刷著她的口腔,用一種近乎施虐的行為,狠狠清理著她嘴裡屬於其它人的味道。
她是他的,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可她卻允許自己被別人親吻。
那時,宋天燁的腦子裡已再沒有所謂的平靜與淡定,他曾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也幾近被摧毀,於是,他逼著她一遍一遍地漱口,哪怕她的唇齒間已有了血的味道,可他還是覺得不夠,不夠……
於是,眸色漸深的男人突然一伸手便托住了她的腰肢,將人直接攔腰抱出了浴室。
然後,狠狠甩上了屬於他們的床。
他覆上來的時候,身下的女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甚至還主動伸手纏上了他的脖頸——
鋪著淺灰色床單的大床上,男人背部的緊實線條透過溼透了的白襯衣若隱若現。
在他的身下,是同樣溼透了的可憐小女人。
伴著兩人濁重的呼吸,房間裡的溫度急速攀升。
雲薇諾咬著牙,把心一橫便欠著身子湊上來索吻,可男人卻一偏頭讓她的吻直接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於是,按在她腰上的大手愈發的用力了:“你這樣算你什麼?安撫,還是撒嬌?”
“重要嗎?”
“當然重要。”這四個字幾乎是咬牙而出,可他身下的小女人卻只是冷冷地笑了一下,說:“重要的不過是你怎麼看我罷了,而不是我說了什麼,或者解釋了什麼。”
其實不想說的,可看著這樣的他,她的委屈感卻越來越濃,越來越濃……
於是,手還勾在他脖子上,泛著水霧的眸子卻直直望向他眼眸的最深處:“你可以相信任何人嘴裡說的話,就是不肯相信我不是嗎?”
宋天燁:“……”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怎麼能這麼蠻不講理呢?”她終於又哭了,哭得抽抽嗒嗒無比心酸:“明明是你有錯在先,你不解釋不掩飾也就罷了,現在還要抓著我一點小錯就不放過……”
不等她說完,男人又暴躁起來:“這叫一點小錯?”
特麼的,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親過吻過了,這還叫一點小錯?那什麼叫大錯?非要他親手捉殲在床才做數麼?
一想到這裡,宋天燁眼底的怒意又開始湧動,扣著他的大手也越來越用力……
吃痛,雲薇諾忍不住‘嘶’了一聲:“又不是我主動的,又不是我主動的……”
她也氣壞了,於是揪著他早已溼透了的上衣,惡狠狠地,嘶聲竭力地反吼著他:“難道,我能知道他要對我做什麼嗎?難道我能猜到他敢那樣大膽麼?我又不是神仙,我要是神仙第一個就變掉這個家的鎖,讓其它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都進不了這個家的門……”
長這麼大,宋天燁還是頭一次被人家這樣吼。
而且,吼他的還是個女人。
於是,霸道的男人突然揚了揚眉,若有所悟地看著她的眼睛,直勾勾地問:“和我們家的鎖有什麼關係?”
雲薇諾:“……”
她負氣,扭開頭不肯說,他卻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