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帶著一頂黑色的帽子,帽沿壓得極低,根本就看不清面目,便壯起膽子小聲問道。
“哼。我是誰?告訴你,你也不知道!你只要知道,我的主人是誰就行了!”
“啊?難道是張北山派你來滅口的?”楊廣傑一想到這種可能,立時嚇得渾身哆嗦個不停。
“好你個楊廣傑,原本我家主人已經放你一馬了,可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和警察聯起手來。還要設計陷害他!看來,無論你是否老實、嘴嚴,我們不將你滅口也是不行了!今天,你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說完,那人從背後抽出一根鐵棒,高高舉起。看準了楊廣傑的面門,眼見著就要砸了下來。
“啊!”楊廣傑本能的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嚇得緊緊閉上了眼睛。
說時遲那時快,就聽得應急門突然被推開,幾聲斷喝之後。那人拼命掙扎了幾下便沒有了聲音。
楊廣傑顫顫巍巍的睜開雙眼去看,驚喜的看見柳鵬和郭歡歡,不知何時準時出現,已經將那想要殺害自己的人制服了。
楊廣傑見到兩人,就像看見了救星似的快步奔過去,躲在柳鵬身後,用手指著那人,抖抖索索的說道:“柳局長,你瞧!那張北山,真的是想要置我於死地啊!“
柳鵬大聲斷喝道:“那你還不快些,將那張北山的所有罪行,老老實實的全部告訴我們,好讓我們儘早將他繩之以法!”
楊廣傑在柳鵬的大聲斷喝之下低下了頭,連聲答應道:“是,是,是!我一定會,全部老老實實的向你們交代清楚的!”
柳鵬回頭對郭歡歡說道:“小郭,你現在就帶他回去,連夜突擊審問!”
“是!”郭歡歡將楊廣傑的雙手拷上,低頭看他光著腳丫子,便大聲呵斥道:“先把你的鞋子穿上!”
楊廣傑點頭哈腰的跟著郭歡歡,回病房去穿鞋子,一路上將郭歡歡跟得緊緊的,不時東張西望,唯恐那張北山再派個什麼殺手來傷害自己。
郭歡歡看他神色慌張的樣子,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柳鵬看郭歡歡和幾名刑警,押解著楊廣傑離開醫院,驅車返回警局進行突擊審訊,這才將剛才那個被柳鵬制服了的殺手手上的鐵拷解開,笑著對他說道:“小鄭,你真的很適合去當個演員啊!”
小鄭摘下帽子,嬉皮笑臉的追問了柳鵬一句:“柳局長,這次,如果我們能從楊廣傑這裡找到突破口,將那張北山打出原形來,您是否可以考慮著,為我記上一功?”
“那是當然了!”柳鵬笑著看著他,點了點頭。
“噢耶!太棒了,以後像類似的工作,請領導多多派些給我,我一定不負眾望,保質保量完成任務!”小鄭被柳鵬這句肯定的話所激發,豪情滿懷的大聲說道。惹得身後眾人大笑不止。
一個多小時之後,楊廣傑被帶進了省城警局的審訊室。
他顫顫巍巍的坐在椅子上,如驚弓之鳥般不停四顧看著,依然沒有從剛才的刺殺事件之中恢復過來。
郭歡歡冷冷的看著他,摁下錄音裝置的開關,嚴肅的說道:“楊廣傑,你現在可以開口說話了!下面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會作為以後的呈堂證據,所以,希望你老老實實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清楚!”
楊廣傑趕緊點了點頭,回想了一下。開始說道:“這個故事,距離現在已經有三十年了,但往事仍然歷歷在目,我就是到死也無法忘記!那個衣冠禽獸張北山。他曾經所做過的一切罪惡之事,我都將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們!
希望你們能將他繩之以法,嚴厲的懲罰他,好告慰曉梅的在天之靈!”
說到這裡,這楊廣傑竟然淚光閃閃,眼中噴射出極度的仇恨之火。
郭歡歡正襟危坐,看著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