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丘丘病了, 二丘丘瞧~ 三丘丘買藥, 四丘丘熬~五丘丘,誒!!!” 胡桃哼著小曲兒,挪著步子愜意的從街上溜達回店裡,認識的警官今天又給她介紹了兩個客戶。 她就說嘛,警察這個職業是很需求她們往生堂的支援的,胡桃越發的覺得當初與警員們交好的決定是明智的。 原本明媚的心情在走近大堂看到呼呼竄風的天花板時頓時晴轉多雲。 “鍾離,這是怎麼回事啊?我不在的時候,你都和韋德在屋子裡做了什麼!” 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悠閒的品著茶,從他的臉上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窘迫和慌亂。 胡桃氣勢洶洶的質問,卻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鍾離輕描淡寫的抬眸望向門口的女孩:“並未做些什麼,我只是與韋德先生稍微切磋了一下。” “切磋?” 胡桃的眉毛挑起她狐疑的看向鍾離。 \"嗯。\" 鍾離點頭,輕輕往瓷杯裡吹了吹氣,撇掉茶水錶面的浮沫。 \"我怎麼不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倆有這麼熟稔,還能夠切磋了?\" 胡桃半信半疑,但見鍾離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 “韋德他怎麼惹到你了?” 鍾離的性子在胡桃看來就是一老大爺,平時聽聽戲,喝喝茶,脾氣好有耐心,除了花錢有些大手大腳了些,還是聽溫文爾雅的。 她有時候鬧起來,跟鍾離開多大的玩笑這傢伙都只是淡淡一笑,或者包容的對她無奈的搖搖頭。 一般情況下,鍾離他是不會輕易出手的,除非,韋德這人做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胡桃這麼猜測著。 ‘咔。’ 一聲脆響。 聽到胡桃詢問的鐘離雖面上看不出什麼情緒變化,垂下的金眸卻罕見的有了一絲溫怒,他手上價值不菲的瓷杯一下子被捏碎成渣。 胡桃被這聲音嚇了一跳。 “無事.....僅是切磋罷了。” 鍾離他苦啊,想當初在提瓦特多少男男女女對摩拉克斯投懷送抱,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沒想到他來到了紐約,有朝一日居然能看到這種舉世罕見的‘奇葩’。 人類物種的多樣子,此番可是領教了。 對於鍾離的話,胡桃倒也沒想太多,既然這人不想說,就不說吧。 反正肯定是韋德嘴賤又惹到鍾離了,這種情況在她見到韋德第一次調戲鍾離的時候,就已經預見到了。 胡桃倒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覺得麻煩。 “所以結果就是你們‘切磋’的把我天花板給砸了?” 胡桃的兩條眉毛豎了起來,她氣惱的看向鍾離,後者手輕輕一揮,瓷杯的粉末隨風而散,他聳聳肩。 他的嗓音醇厚磁性,表情平淡。 “顯而易見。” “那韋德他人呢?!” 鍾離搖搖頭:“大約是去治療了吧,他的尾椎骨似乎在與我切磋的過程中出了點小毛病。” “......你居然就這麼放他走了!他的棺材可還沒付錢吶。” 胡桃氣惱,卻見鍾離又不知從哪兒尋摸出個琉璃樣式的茶壺,低下頭搗鼓起來。 “你,哎呀,怎麼說你才好呢,那傢伙可是跟我承諾賺到錢立馬還賬的,不行不行,我得去找找,韋德不會是想要賴賬吧,他可是有過逃單的前科的。” 叉著腰來回屋裡走了幾回,抬頭看向破個大洞的屋頂,胡桃此時的心情十分的不美妙。 “哎,還得去找人來修。” “鍾離你留下看店,我去找找人去。” 說罷,胡桃就跑出了門。 鍾離輕描淡寫的將茶壺擱置於桌邊,站起身來。 他的目光跟隨著胡桃離開了街角,轉而收回視線投向上方的破洞。 “不過略施懲戒,希望對方能吸取教訓吧。” ...... 醫院急救室。 緊閉的簾子內白衣大褂的醫生正對眼前男人的慘狀感慨連連,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額頭上也都是細小的汗珠。 “先生,抱歉,我已經盡力了。可是您這傷勢實在太過嚴重了,就算是全紐約最頂尖的男科大夫到這,都無法起死回生了。” “我讓你拯救了嗎?我就是讓你給我的兩位小兄弟打一個麻藥,快點麻溜的!” 醫生懷著心痛的語氣對床上不斷髮出不明意味哀嚎的病人說道:“不然,還是割了吧,都碎成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