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牛爺就不該向敝坊借錢下在。”
“這話沒錯,”雲行止點點頭,“錯在牛老二沒錢硬要賭,被逼死活該!”
範問天愣了愣, “閣下難道不是來幫牛爺償債?”
他冷笑道:“我和牛爺非親非故,更設那麼多銀子去幫個爛賭鬼,要我說,償了這次,必有下回,他老兄心頭蒙了豬油,看不清楚,反正日後還有三個兒於可以輪流拿去變賣。”
嗚咽一聲,牛嫂開始哭嚎,她把希望全寄託在雲行止身上,沒想到……
“雲大爺!你行行好,救救我吧!”牛老二跪在地上磕頭,一張臉哭得淚涕縱橫, “牛老二這回是真的徹悟了,你大發慈悲,救救毫牛一家子吧!”
“既不是為了想幫牛爺,”見對方表明沒錢還債,範問天換了個神情,“卻不知閣下所為何來?”
雲行止笑了笑,“來賭坊自是來賭錢的。”
他說得漫不經心,身後的寧寧卻瞪大了眼,他身為捕頭,這會兒卻來同人賭錢?
“若是如此,在下自是竭誠歡迎!”範問天口中如此說,卻不敢掉以輕心,他看來非簡單人物。
“不知道雲爺想賭什麼?”他發問。
“為省時間,就賭骰子吧!”雲行止走到一旁睹桌前坐定,“賭單雙。”
範問天也不羅嗦,自莊家手中取過三粒骰子,擱在木製播盅裡閩上盅蓋上下搖晃,淺淺一笑,“那麼賭注呢?”
雲行止自懷中取出一錠銀子捐在賭桌上,開口只說一個字,“單!”
見他毫不考慮,氣定神閒的,寧寧卻已冒了汗。
等範問天放下手中搖盅,眾人屏息一望,三粒骰子毫不給情面,三、五、二加起來是個雙!
哎呀呀,寧電心頭淌血,這男人不知道掙錢辛苦,如此浪擲!
她心疼,雲行止卻不,他再連押了五個單,連同第一次全輸了,共六錠銀子讓範問天輕鬆入袋。
這會兒,寧寧總算能瞭解牛嫂哭嚎不止的心情,正想勸他罷手,卻見他聳聳肩,笑道:“今兒個手氣差,銀於輸光了。”
“既是如此,”範問天鬆口氣,這男人給他好大的壓迫感, “雲爺已無現銀,咱們今日到此為止,來日再奉陪。”
“那可不成,這骰於已讓我養了六個雙,接下來肯定會是單了,這時候怎能罷手?”雲行止淺笑。
“也成!”範問天竊笑,或許是他太高估對方丁,一個人若一心沉迷著想要翻本,就不可能會是多麼可怕的敵人! “雲爺騎了匹白馬來,這馬會是個好價錢!”他望向門外的六月飛雪提議。
“馬不成。”雲行止搖搖手, “那馬是個重要人物送的禮,不能拿來做賭住。”
寧寧聞言鬆口氣,聽起來大毛熊還有幾分理智殘存,薯然間卻聽到——
“小弟還有個頂錢的東西,範爺肯定有興趣,這樣吧!用我的女人當賭注。”
“他的……女人?!”
寧寧尚未回神,雲行止已伸出手,一把將她推到範問天面前。
“瞧瞧這丫頭,杏眼含春,長眉人鬢,唇如絳梅,脾氣雖潑辣了點,但美如天仙,這樣的美人兒可要比牛老二那未斷奶的娃兒要好上百倍吧!”
這傢伙想做啥,她雖莫名其妙被讚了一番,但還沒被哄得失去理智。
“誰是……”寧寧怒火騰騰轉過身正待開罵,“你的女人”四字卻被雲行止覆下的吻一口氣擠回肚裡。
這男人竟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奪去她第一次的吻?!
寧寧氣得手腳發顫,尚來不及送上一巴掌,雲行止慵懶低沉的噪音已悄悄在她耳釁響起,“想想可憐的牛娃娃,你不想救她嗎?”
教人也不能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