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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里的僅僅是趙小妖三個字。對於夏羽,我承認曾經一度或片刻對她有過一絲迷戀,但那絕對不是愛,絕對?我又有些糊塗,那究竟是什麼呢?愛又究竟是什麼呢,後來我對王葳的感情算不算是愛呢?

人有時候需要反問自己一些問題,儘管這些問題就像是沒有臨床試驗過的新藥,讓你清醒或讓你更糊塗的發生率各佔50%。

黃靜說,你別住什麼旅社了,到這裡來住吧。我支支唔唔說那方便嗎?她一揮手,說有什麼不方便的,大不了當給自己放假得了,怎麼的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了,怎麼能讓你去住那麼破的旅社呢。

因為她這句話,我居然生出了幾些感動,青梅竹馬,多麼美好的詞啊,我們混噩的童年真的也可以配它?

第二天,我從彩虹旅社搬出行李的時候,我看到那個黃頭髮的女子向我施盡了不捨之意,其實我只是長得還算俊俏而以,又沒給給她過什麼甜頭,出於讓她內心平衡,我不倫不類的向她笑著說了聲謝謝你。謝過之後,我覺得自己的神經可能出錯了,我幹嘛要謝她的,她捂著嘴巴笑得渾身的肉都在顫抖,上車關門的時候還能聽到她的笑聲,難道一句謝謝真的有這麼強劑嗎?

順著路走是一條人工的運河,運河結束的地方就是黃靜的家,她家的房子外樓顏色刷得很奇怪,用粉紅色的,遠遠的看上去就像一隻剛剛出生的粉皮豬。

鑰匙是黃靜昨天給我的,我開了門,換了鞋,發現黃靜正背對著我在廚房裡乒乒乓乓,我大喊一聲,我來了呢。她回頭衝我一笑,說去看電視吧,飯一會兒就好。那一刻,我突然湧起了一種感覺,一個已了婚的男人在工作完畢之後回到了家的感覺,真有夠奇怪的。

其實黃靜的家收拾的夠乾淨,沙發旁邊還攤著一本池莉的《口紅》,要不是知道,還真以為她是哪家公司的辦公室文員什麼的。

電視裡有一個女的哭的很厲害,斷斷續續的說:“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嗚。。。”

一下子就有一個扎辮子的小姑娘跳到我的跟前,指著我的鼻子說:“週一平,你丫的夠卑鄙的。”我想起了以前的那些沒有動機的喪盡天良,我記得初三那天,因為報復約黃靜去看電影,電影的名字我已經忘了,意思全在黃靜身上呢,我不停的偷看她,趁她似乎很認真的看著電影的時候去觸控她的手指,她任由我觸著,然後我就乾脆的握住了它,你真的難以想像,兩個少年在電影院裡,面對著螢幕,手卻握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儘管我的目的只是報復那麼簡單,但那一瞬間我真的覺得還是很美好的。

我記得那天我們還拉了很長時間的手,從電影院到路大門那一截。

但第二天,我就把那點美好忘的一乾二淨了,我跳到黃靜的教室門口向裡面吹著哨子,讓所有認識我的人或者認識黃靜的人都知道她是我的相好的,還說我們怎麼怎麼的,其實我們還能怎麼怎麼地呢,我都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怎麼地,是該先親嘴呢,還是先摸那尚未發育完全的小(禁止)。

時間晃一晃,我就長大了,我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週一平了,我想成熟可能會增加我們的負罪感,因為我覺得那個時候是我欺負了黃靜,而她卻成了我幼年無知的犧牲品,我又想,是不是當年我那樣對她才讓她的思想產生了一些怪想法,從而走到今天這一步呢?女人,改變她的永遠是個男人。我希望事實不是這樣,起碼我會自欺欺人的好過許多。

黃靜叫我,弄得一桌的菜,我搓著手呵著兩口氣,說真夠豐盛的呀,嚐了一口,味道不錯,不知道說什麼好,就呵呵著說味道不錯,真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啊,誰知道她頭一低,突然傷感的說,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呢。

不過她立刻就恢復了,不停的往我的碗裡夾菜,堆得像個小墳幕似的。吃著吃著,她問我,你這幾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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