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比什麼都好使,呼啦一下,都低頭喝酒吃菜去了,不過這院中的氣氛已經沒有方才那麼熱烈了,而且夾雜著一種古怪的氣氛。方才這麼大的動靜,這人都摔飛出去砸塌了桌子了,可大廳之中竟然連出來個人看看都沒有,委實有點匪夷所思!
“小兄弟,你這修為不怎麼樣,不過這膽子可真不小啊。”元嬰修士似笑非笑地看著韓秋:“看你這年紀,也差不多二十好幾了吧?這一身修為,頂天也就是個煉氣中期左右,論起來,你這個年紀的煉氣修士,不是資質極差就是出身不好……”
韓秋心頭一凜,暗自戒備,那元嬰修士卻又猛地一沉臉,壓低了聲音說道:“可你身上的靈力波動雖然不高,卻偏偏的純正無比,分明是修煉了某一種極其逆天的功法。嘿嘿,這種功法,就算整個四極皇州也沒有幾部,你到底是從何得來?”
韓秋鬆了一口氣,接過雲家侍從又遞過來的酒壺,淡淡說道:“這位前輩,果然眼裡了得。晚輩這功法卻是不是四極皇州之物,乃是一次奇遇得自上古秘境中的法訣,雖然只是一篇殘卷,修煉起來極慢,但修出的靈力卻是極為凝實。怎麼,前輩對晚輩這法訣有興趣?若是前輩有興趣的話,不妨直說出來,晚輩看在相識一場的份兒上,說不定就將那法決借給前輩一觀也無不可。當然了,前輩若想廢掉自己苦修多年得來的一身功力,重新修煉晚輩這種法訣,也還是可以的嘛,雖然等到再次凝結金丹元嬰不知何年何月,但也總有個盼頭不是?”
元嬰修士冷笑道:“你也用不著拿話來擠兌本公子,你那法訣雖好,但本公子現在早已修成元嬰,也沒那個興趣廢去一身修為重新修煉。但你今日那個酒壺卻害得本公子出醜,若是這樣就放你走了,本公子卻不願意吃這個悶虧。不若這樣,你將那上古秘境告訴本公子,本公子就放你一馬,咱們就算是兩清了。否則,你離開雲家之時,便是本公子巴掌不小心飛出去的時候,到時這巴掌輕了,你頂多就跟方才那名金丹修士一樣,摔一個跟頭,要是本公子不小心出手重了……”元嬰修士故作為難地搓了搓手,“這還真不容易把握啊!”
韓秋貌似很厚道地笑了笑,然後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說道:“前輩,您真想知道?嘿嘿,您是高人前輩,您若真想知道,只須言語一聲,晚輩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將那處所在告訴前輩!”
元嬰修士冷冷地看著韓秋,一言不發。韓秋訕笑一聲,道:“只是這個地方,前輩就算是知道了,也未必敢去;就算是敢去,怕也去不了;但若是前輩當真敢去,又去了,怕是再也難以回來了!”
“哎喲,若不是你就這麼活生生地在本公子面前坐著,本公子還以為是哪位合體大修士說的話呢。你一個小小的煉氣修士能絲毫無損地出來,本公子修為勝你千百倍的反而去不了,回不來?你不覺得荒謬?”元嬰修士不屑的冷笑浮現在嘴角。
韓秋挑了挑眉毛,故作神秘地說道:“晚輩能活著回來,當真是運氣,而且是天大的運氣,但這運氣卻並非誰都這麼好的。但若是前輩不聽勸阻,當真想知道那處地方,而且還一心想去,晚輩自然會實情相告。等這裡事了,咱們出去再說。人多眼雜,耳也雜,您看周圍的人這耳朵可都豎得老高呢。”
元嬰修士冷笑了一下,也不用酒菜,就這麼盤膝而坐,也不知思量著什麼。韓秋卻在暗地裡琢磨,出去後,找個什麼僻靜點的地方,一巴掌把這個王八蛋給拍死,免得整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看得人噁心!
一直到下午,前來賀壽的人漸漸少了,院中那些散修三個一群,五個一夥也逐漸離去。韓秋這才明白,來這裡賀壽的,大多是為了藉此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