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讓王爺見笑了。”殷若飛親手給容靖澤盛上飯,端到面前。“只是姐姐疼我愛我,我怎麼忍心讓她受這種苦。”
“不過是幾個奴婢生的庶子女,竟養的如此放肆。”容靖澤對那些庶出的十分不滿,連帶著對殷海城也不滿。這就像當年的先帝,若不是先帝糊塗,怎麼會有劉妃的事。
雖然謀逆之人已經伏誅,可他當年受得傷害卻是沒法去掉,現在皇兄如此疼寵他,何嘗不是在補償他當年受的罪。
兩人默默用完飯,殷若飛拿出師父留下的醫書和毒經又開始研究。
“你倒是對行醫有興趣。”
“並非如此,只是覺得下毒陰人挺不錯的。尤其是這個易容術……”殷若飛冷笑,被人害了這麼多次,自然要回敬一些了。師父上次來京城看望他們,又給他留下了不少東西,而且看來師父很懂他的心思,一些草藥恰巧是他需要的。
不過他看醫書並非只是為了陰別人。
轉頭看看拿著一本閒書看著的容靖澤,殷若飛知道對方過的也並不輕鬆。
之所以師父每隔一定時間就要來,就是因為澤王當年中的毒並沒有完全驅乾淨,剩餘的殘毒每隔一定時間都會發作,看師父的樣子,那毒雖然不知名卻也夠瞧的,否則怎麼難為了兩代神醫。
只是容靖澤這人對此事三緘其口,一個字都不肯說。有此師父讓他在旁邊打下手,才發現容靖澤已經因為殘毒疼的迷糊了,根本就不知他在身邊。師父告訴他,這種毒發作起來,一般人根本受不了,那真是生不如死,而容靖澤,已經染毒十來年了,每隔幾月半年就會發作一次。這還是清除了大部分毒之後,當年剛中毒時,日日發作,他們師徒也沒想到過容靖澤能堅持下來。
到了此時殷若飛才知道,容靖澤究竟能忍到什麼程度,他在自己面前從來沒露出過一絲痛苦之色,反倒是時時半眯著眼睛,陰謀算計著什麼。想想容靖澤受的苦,他竟然覺得自己當初被打斷腿的疼純屬小事。
日子平靜了幾天,殷若飛收到了二姐瑞棋傳來的信兒,讓他回家一趟。
原來陳氏早在碧蘭被拿下的那一天,就悄悄讓人請了瑞棋過來,屏退眾人,將這件事解釋明白。
陳氏很是慚愧地跟瑞棋道歉,瑞棋知道了整件事後,又是氣憤又是心疼。她並不怪陳氏,她也是女子,雖然沒有成親生子,但是想想今後自己若是遇到這種事,恐怕比陳氏還要憤怒。
她只是心疼陳氏,就這麼失去了孩子。
“母親放心,以後你一定還會給我們生健康的弟弟妹妹的。”
陳氏見瑞棋一點都沒有怪她將氣撒到她頭上,心裡更是過意不去,將她和殷若飛的一些計策也跟她說了。
此時正是瑞棋管家,雖然出現了陳氏的事,但是不管是老夫人還是鎮江侯殷海城,都不信瑞棋會做出這種事,自然也不會下了她的管家權徒增人懷疑。
瑞棋聽到自己弟弟出的主意先是一愣,她自然不信自己弟弟年紀小小會有什麼好主意,但是看到紙上寫的東西后,忍不住大吃一驚。
不過吃驚之後,就是吃吃的笑,“小飛的字真夠難看的。”
陳氏心裡的負擔放下,自然也輕鬆不少,看著瑞棋笑罵,也不由得笑起來,“確實是夠難看的。”
字是殷若飛的硬傷,短時間內實在是無能為力,幸虧此時他聽不到,否則更要沮喪了。
天地良心,眼下這字,已經比半年前強太多了。
陳氏和瑞棋私下裡和好如初,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兩人商量好對策後,假意吵上幾句,摔了幾個碗碟,瑞棋摔簾而去。
陳氏淡定地吩咐幽蘭將碎瓷片收拾乾淨,指指桌子上疊的整整齊齊的紙,“按照七爺給的方子抓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