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花小綺皺眉,頭髮被花大娘拉著,髮髻已經凌亂了,見南宮曜連看她沒朝她看一眼,心裡難受極了。
南宮曜溫柔地擦拭著夏夏臉上的淚珠兒,男子的臉色有些不悅,抬眸望向花大娘的時候,那股寒冷,使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幾分。
夏夏揉著眼睛,噥噥道:“師父,呼呼……有沙子進眼睛了,嗚嗚……”
張小凡搖頭,喃喃道:“這小傢伙簡直是個定時炸彈!”平時那刻薄小氣、又得理不饒人的花大娘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大清早就跑到他家門口來鬧事呢,明顯這事是夏夏惹的。
夜撿起地上的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那個花大娘,大清早地過來鬧事,很明顯讓小姐不高興啊,都把小姐弄哭了,回頭他要好好教育教育一下那個花大娘了。
花大娘扯著嗓子就罵開了:“南宮曜,你從哪裡弄來的野孩子,小小年紀就這麼有心機,我看她就像市井混跡過的老油條,我看你們還是小心一點,免得全部被她騙了,說不定這小丫頭是朝廷派過來的奸細,回頭知道了我們的住處過來圍剿了我們。”
夏夏嘟著小嘴,臉上的表情特別的委屈:“師父,阿夏眼睛裡進了沙子,你幫我呼呼。”
南宮曜的目光柔和,輕輕地吹了吹女孩的眼睛,問道:“好些了嗎?”
夏夏伸著胳膊攬著南宮曜的脖子,動作和表情親暱極了,看得旁邊的人一陣雞皮疙瘩,女孩甜膩的聲音,軟軟的:“師父,花大娘是不是來找夏夏報仇的,又怕別人說她肚量小,所以就讓小綺姐姐先過來找你,她再隨後再到,把小綺姐姐罵一頓,明著是罵小綺姐姐,暗中卻是罵夏夏?”
花小綺一聽,臉色唰的一聲白了,趕緊搖頭道:“阿曜,不是這樣的,我只是過來給你們送點我剛剛磨的豆漿過來,沒有其他意思,不是阿夏妹妹想的那樣。”
南宮曜才不會管花小綺此時臉上的表情是多麼的委屈和無辜,他的眼睛裡只有夏夏那無辜的大眼睛,泛著晶瑩的光芒。
“師父,小綺姐姐說不是那樣的,難道是被花大娘逼的?”阿夏撇著小嘴,趴在南宮曜的肩膀上,讓南宮曜揹著,她是怎麼佔便宜就怎麼來,這叫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花小綺搖頭:“沒有,沒有我娘沒逼我。”
沒逼你就是你自願跟花大娘合謀的過來指明要欺負她夏夏的。
花大娘站在南宮曜的院外指著花小綺各種教育了半天,見花小綺一臉委屈地看了一眼南宮曜,說道:“娘,咱回家吧,別在這麼丟人現眼了。”
花大娘一聽花小綺說她丟人現眼,氣便不打一處來,氣呼呼地踩死了院外的花幾株花草這才拖著花小綺離開。
南宮曜的目光移向那被踩死的花草,眼睛裡有抹冷意,抱著夏夏進了屋。
中午的時候,夏夏陪著師父在花園裡打理著花草,一聲喵的叫聲,一隻肥大的老貓突然從院子的樹梢上跳了下來,踩壞了幾株鸀苗,懶懶地在花叢裡散步。
南宮曜只是淡淡地說道:“季枝,把它趕走。”
趙季枝輕輕一哼:“這隻死貓天天都要從我們的花草園子里路過,真想一磚頭拍死它。”
張小凡坐在石凳上擺著他的五行盤子,說道:“花大娘的寶貝,你敢動?!萬一被那女人知道了,想方設法的整你。”
趙季權說道:“她只不過會偷而已,我一窮二白,有什麼好偷的?”
“那可說不一定,萬一哪天她上街,故意撞你身上,說你非禮。”張小凡搖了搖頭,木乃伊的裝扮讓他坐在那裡,讓人感覺怪異無比。
趙季枝說道:“這個我才不怕,她只不過是仗著是村長的夫人而已,不然哪裡敢這麼囂張。”
突然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敲鑼的聲音,然後一身白衣孝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