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合理的關鍵很有可能就在這第三者身上。”
公孫千言抬頭略帶疑惑地看著她,問道:“第三者?”
“不錯,因為從頭到尾有一些常理無法解釋的地方,你想,一直淳樸的伍少春為何會一時*大發?而事後他又為何誣陷以雄兒?天威教標記可是很容易被人發覺的啊!海花生性剛強,絕不似她姐姐錦棉般軟弱,又怎麼會輕易輕生?我們尋仇之際雖然出手較重,但以伍平貴王烈的武功,也不至於會喪命吧!”
公孫千言苦笑著搖搖頭道:“紫蘿,我看你是多慮了,在這個江湖上,又有多少事是合情合理的呢?有時候,一個突然間的想法和做法就足以改變人的一生,不經意間,會發生許多我們不願面對事實。”嘆了一口氣,公孫千言拍拍龔紫蘿的手,道,“夜深了,你先睡覺去吧,睡覺吧,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都幾十年的夫妻了,你還說這些話,你也早點休息吧!”龔紫蘿扶著公孫千言上了床,這才慢慢關上房門。
門外是一片燦爛的星空,銀河如一條玉帶橫貫天際。龔紫蘿駐立良久,微嘆了一口氣,也回房睡了。
宣,石二人對視一眼,也不再猶豫,飛身離去。
漆黑的官道上,“的,的”的馬蹄聲漸漸消失在遠方。
“宣大哥,聽他們剛才一番話,我覺整件事情變得更復雜了,難道這其中真的有第三者的存在嗎?”
“現在下定論還為時過早,不論如何,我們先見到南宮再說,再複雜的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說得也對,那我們現在就去五花河畔。”
“說不定南宮雲也在那兒等我們呢!”
“哈哈,那我們也不再猶豫了。”
“駕——”
“駕——”
月光下,黑衣人眼中閃著奇異的綠光。凌厲的劍氣宛如寒冬悽風,六子目中充滿驚恐。可現在他只能像一頭可憐的侍宰羔羊,只有等死。
撲朔迷離2
楊掌櫃的臉色瞬間似乎變了變,顫著聲音道:“大俠劍下留情啊,你要什麼儘管拿走,可千萬別傷人啊!”
不知是他這句話起了作用,亦或是有其它什麼原因,黑衣人的劍勢緩了緩。而武功根底不錯的六子,自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逃命機會。一個倒翻便躍到楊掌櫃身後,臉上驚懼之色猶存,情不自禁的嚥下一口唾沫。
黑衣人對楊掌櫃冷冷一笑,用沙啞的嗓子道:“好,那我就要你的命——”
“命”字剛出口,還在丈遙的黑衣人瞬間就到了楊掌櫃面前。六子還沒來得及出手阻止,黑衣人的長劍就已經刺向楊掌櫃的咽喉。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也太快了。
楊掌櫃似乎嚇呆了,竟然一動不動,快突出來的眼珠驚恐地看破著亮如秋水的長劍刺向自己脆弱的咽喉。張大的嘴卻發不出絲毫聲音。
時光彷彿在那一刻停滯。
冰冷劍鋒上的森森寒氣讓楊掌櫃的咽喉半寸處,倏然停止。黑衣人的手穩如勁松。
楊掌櫃剛有一絲慶幸,黑衣人手腕一抖,劍鋒過處他的上衫已被褪盡。“啪”黑衣人寬大的劍身,將楊掌櫃拍得轉了兩圈方才穩住。
這時,他的眼中不覺露出一絲疑惑,旋即便又恢復至以前的冷漠。
“大……大俠,用不著這麼折騰人吧,男人看男人,大家不都一樣嗎?何必……”
“唰”楊掌櫃話未說完,黑衣人的長劍已經將他連腰帶也一塊削斷了。頓時,月光下,楊掌櫃春光大洩。此刻他的表情比被閹成太監也肯定好不到哪兒去,“大俠,我……我說人,人他不能這樣吧,我都一把年紀了,已經不行了啊!”他八成以為黑衣人要*他呢。
黑衣人冷笑一聲,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