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只是一臉擔心的跟在雲靜初的身後。
當兩人走到拐角處,只見平臺和長廊的欄杆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白雪,花盆的枝幹和葉子上都託著一團團的雪,紅瓦屋頂上一排紅瓦一層雪,排列得那麼整齊,令人讚歎不絕。
雲靜初緩慢地走上長廊,美眸看見前面,忽然停下了腳步,站在了一處。
只見前面迎來一名太監,俊朗的臉上勾起一抹邪笑,就在經過雲靜初的時候,忽然停留下腳步,輕輕地在她的耳邊說了兩句話,便立刻與雲靜初擦肩而過。
雲靜初聽完這名太監的話後,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
杏兒自然知道這名太監並不是真正的太監,而是寧非寧,只是十分好奇,這寧非寧跟郡主說了什麼,郡主會這麼開心,但是她還是深知郡主的脾氣,也不敢多問。
雲靜初悠然的轉過身子,看著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卻不知道,此刻的她比這美景更加迷人,明豔之中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髮間,讓烏雲般的秀髮,更顯柔亮潤澤。
這時,忽然路過幾名宮女和太監,看見雲靜初,臉上都紛紛露出奇怪的神情,都福著身子,“參見郡主。”
雲靜初看著那幾個宮女和太監,心中暗自思量著,這藥都還沒有開始煎,就已經開始有流言蜚語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雲靜初冷霜罩臉,美麗迷人的嘴角冷冷的翹起,眼眸中是逼人的寒意。
眾人看著雲靜初這神色,心中都不由微微一顫,這畢竟是以後的皇后娘娘,他們也不但怠慢,想著,其中一個宮女最先開口說道:“回郡主……今早宮中都在流傳著一個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就是跟郡主您有關?”
“哦?”雲靜初抬起眼眸,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
“是說前夜裡有個小太監路過昭陽殿,看見恭靖王忽然從裡面衝了出來,而且神情十分的驚慌。”
“郡主,你不知道,就是因為這個話,結果宮裡的人就越描越黑,說郡主與恭靖王……”另一名宮女說著,害怕的看了一眼雲靜初,不敢再說下去。
什麼?那一晚宇文熠也出現在昭陽殿?雲靜初聽到這裡,並未擔心這些流言蜚語,而是聽見“恭靖王”三個字之後,眉心更是緊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又為什麼會出現在昭陽殿?難道跟自己……是他?
想到這裡,雲靜初又忍不住猛地搖了搖頭,不對不對,宇文熠是一個傻子,應該不會是他……
就在雲靜初感覺一個頭,兩個大的時候,不遠處走來幾個人,隨著腳步聲越來越清晰,雲靜初便收回思緒,抬起頭,便看見嫻妃在兩個宮女和一個太監的陪同下,盈盈朝著雲靜初走來。
這個嫻妃一直對自己懷恨在心,看來她是已經收到訊息,又怎麼會錯過這麼好報復自己的機會。
只見嫻妃外披一件藍色貂衣,裡面是同色系的藍色長裙,右手腕上帶著與衣裙相照應的瑪瑙藍鐲子,三千青絲被盤成一個芙蓉髻,髮絲間隙間插入一寶藍玉簪,濃妝淡抹,幾絲髮絲繞頸,說不盡的明豔動人。
就在她停在雲靜初面前,剛想開口說話的時候,就被雲靜初打斷,她往前一步,淡淡的說道:“嫻妃娘娘,有事嗎?”
雲靜初只是掃了一眼嫻妃,接著淡淡的說道:“如果沒有什麼事,那靜初就失陪了……”
嫻妃抬起抬起柔美的小臉,故作一臉驚訝的說道:“莫非郡主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哦?嫻妃有話不妨直說。”雲靜初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這新仇加舊恨,雲靜初這樣的神色讓嫻妃心裡十分不爽,她倒要看看接下來,雲靜初,你還能不能這麼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