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這麼做為的就是斬草除根!”
香菱愣住了,看著曉梅的時候她也是震驚的,可是當聽到她的話,在想著剛剛自
己所有的遭遇,她更是震驚,心中不由開始思量著什麼……
“一派胡言,本宮為何要這般害惠妃姐姐?”司徒嫣呵斥一聲,冷冷的看著曉梅,那猙獰的臉十分難看。
曉梅毫不畏懼皇后娘娘如此看她,現在的她絲毫沒有任何畏懼,要不是惠妃娘娘派人救了她,她和她的家人恐怕此時此刻就在地府了,所以,她要報答自己的主子,一心一意對待主子。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其實奴婢之前也認識鳳儀殿的映雪,在奴婢出宮前,映雪無意一次害怕的跟奴婢說了一句話,她看到了不該看的畫面,現在整天提心吊膽的活著……”曉梅說著,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司徒嫣繼續說道:“而她無意中看見的畫面就是皇后娘娘在服用一種藥物,而且還看見皇后娘娘在拿著一種藥物擦拭自己的臉,她親眼看見皇后娘娘將頭髮掀起來之後,那一塊的面板是萎縮的,就在她將那個藥物擦上之後,那萎縮的面板奇蹟般的變得光滑了起來……”
“大膽奴才,真是胡說八道,你這是在誣衊本宮。”司徒嫣激動的打斷曉梅的話。
“奴婢能證明曉梅說的全部都是真話!”香菱似乎也想通了一般,立刻跪著上前激動的說道。
“是不是皇貴妃讓你們連成一氣的陷害本宮,皇上,請你相信臣妾,臣妾是冤枉的。”司徒嫣臉色早已經有了些變化,立刻轉過身子朝著宇文睿求救,希望他能相信自己,站在自己這一邊。
宇文睿面色陰沉,一言不發,卻是看著靜靜看著司徒嫣,眼眸中閃過一抹沉痛,原來這就是她長期服用藥物的原因。
雲靜初緩緩地轉過身子,將宇文睿眼中的神色盡收眼底,回頭望了一眼司徒嫣,掀唇道:“皇后娘娘,你說的沒有錯,我家主子今天就是要串通她們,只是如果沒有你的所作所為,她們會這樣嗎?”
“奴婢能證明,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所為,今早奴婢聽見映雪掉到了井裡,正要去的時候正好被娘娘叫住,於是奴婢就跟娘娘一同去了枯井,映雪就在正要上來,可是就在她看見娘娘之後,她變得有些慌張了起來,不停地指著皇后娘娘的臉說,皇后娘娘的臉,好可怕,好了怕……這話還未說完,就被娘娘拿著石頭砸了下去,隨即推到了井裡。”
香菱終於將心裡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忽然激動的指著皇后娘娘,繼續說道:“淑妃娘娘的死也是皇后娘娘所殺,之前淑妃娘娘忽然讓天牢的人給娘娘帶了一樣東西,當娘娘看到那樣東西,立刻就變了臉,後來就知道有人冒用了奴婢的名字去探望淑妃娘娘,原本奴婢還在為這件事情費解,就忽然想起在淑妃死的那個晚上,奴婢回到房中,就看見一個穿著奴婢的女官服的人從窗戶跳了出去,可是她走的太急,竟然落下了皇后娘娘的令牌。”話落,她就小心翼翼地從衣袖中拿出一塊錦帕,小心翼翼地開啟之後,便看見了一塊令牌。
眾人看著上面那栩栩如生的鳳凰,心中都立刻明白,很快便認出這是屬於皇后專屬的令牌。
“皇上,她們這是要是置嫣兒死,這些事嫣兒都不知道。”司徒嫣含著淚光看著宇文睿,看起來十分的楚楚動人。
而此刻的宇文睿依舊沒有出聲,陰沉著臉,周身的凌霸,一雙鳳眼微眯,眸子顯出的神色複雜,是沉痛,是害怕,還是……悲哀?
雲靜初恭敬的走到他的面前,依舊是恭敬的模樣,淡淡的問道:“皇上,奴婢還需要繼續嗎?”
宇文睿看了一眼雲靜初,繼續沉默不語,隨即抬起一雙黑眸與司徒嫣對望,一顆心忽然懸在半空,像是隨時會摔下來,最後摔得七零八碎,大手用力的按住椅子的扶手,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