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外面的街道上,每一個走過的車輛,每一個路過的行人,在路安晴看來,都比身後這個男人讓她感到溫暖。
她掙開他。“陳之言,放開我,你別弄髒我。”
陳之言的臂膀堅實有力,不讓她掙開,“晴晴,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你這臭脾氣誰能容忍的了,除了我陳之言誰還能容忍的了你?你到底有完沒完?”
“放開,你聽不懂人話嗎?”路安晴突然冷漠下來。“陳之言,你給我聽著,我不需要你來容忍,是你賴上來的,我有求你來容忍嗎?沒有!請你放開!”
“晴晴!別,我不該這麼說,你別這樣好嗎?”陳之言緊張地抱住她。
路安晴卻實在是煩了,“我說你放開我,你沒聽見嗎?你陳之言什麼玩意,我呸!我他媽就不稀罕你,別再糾纏我,我們一刀兩斷了!”
呸完了他,她依舊不解氣,提起手,沒頭沒腦地衝他一通亂拍,“鬆手,聽到沒有?你給我鬆手!”
話沒說完,脖子猛然一疼,眼前一黑,路安晴暈過去了……
結果,等到夏溪跟陳博然買菜回來,就看到這一幕,陳之言坐在車子裡,抱著路安晴,不鬆手,而她似乎睡著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陳博然嚇了一跳。
夏溪也嚇了一跳。“路姐他怎麼了?”
“被我打暈了!”陳之言說道。
“靠!哥,她是個女人,你——”
“我有數,我只是讓她休息下,她老跟我吵!”
“天哪!”夏溪錯愕著,“陳局,你、你怎麼能對路姐動手?”
“先回去吧!”陳博然說道。
“我帶她走!”陳之言說。
“不行,哥!”陳博然堅定地說道:“她身體不能再刺激了!”
陳之言不解。
“她剛大出血出院,你若想跟她談,等到她身體徹底恢復了,現在不行,她再受刺激,身體更受不了,你不知道她身體多糟糕!”
“什麼?你說什麼?”陳之言的臉色瞬間蒼白。
“那個孩子只怕不是她故意拿掉的,應該是孩子自身存在問題。哥,晴晴姐受很大苦,你別再為難她了,她真的很苦!”陳博然沉聲道。“你走吧,我和夏溪會照顧她。她不見你,還好點,見了你,只怕更難過!”
“你說她大出血?你說孩子不是她故意拿掉的?”陳之言如五雷轟頂般,一下子腦袋一片空白。
陳博然飛速的說了幾句醫院的經過,陳之言的臉色一下子蒼白無比,聽完陳博然說的話,陳之言喃喃的低語:“天!我到底做了什麼啊?”
“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但你真的讓她心死了,我怕你真的再也找不回她了!”陳博然嘆了口氣。“哥,我幫不了你了!”
夏溪安靜地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她回頭看到陳之言抱著路安晴,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緊緊地抱著她,眼中滿是心疼和悲傷,然後他把她輕輕放在椅背上,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墊在頭低下,“你們照顧她吧!拜託了!”
說完,他下了車子。
夏溪看到陳之言的背影上了旁邊的一輛車子,他的脊背挺直,背影蒼涼,那樣無助且落寞,她在想,到底怎麼了?明明相愛著的兩個人為什麼要相互折磨呢?
醒來的時候,頭暈腦脹,路安晴兩眼一張,看到天花板和昏暗的室內,眨眨眼,“咦?”
“路姐,你醒了?”夏溪趕緊上前。“飯都煮好了,我們等你呢!”
“呃!我在你這裡啊?”路安晴一抬頭,脖子就生疼,不禁低咒一聲,“該死的陳之言,居然敢給我砍刀手!”
“路姐——”夏溪欲言又止,她和路安晴的關係也沒到那一步,所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