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的。畫攤男一出場就很風騷,還故意當著小浪浪的面吃霸王面,居心真叵測,哼!”
“這……你貌似當初還請人家吃甜糕的……”天線拿手指戳戳其的小臉,被其一口咬住——痛啊~終於抽出,居然還有血!
靠,怒從心中起,威脅這個臭白白:“我馬上安排小浪浪和小三三h,然後再安排小浪浪和暄城h!”
小白白受驚嚇,瞪大了紫色雙眸,水意盎然。
多麼地無助,天線再度動了惻隱之心,畢竟是親生娃。於是安慰之:“表怕,乖乖,乃也會和別人h的!”
“輪到我,估計就是和重光h了!乃是怪阿姨,放開我,放開我!”
衣角被天線拉住,繼續安撫:“真得不是重光,換人了,一定讓你欲生欲死!”
“我已經死了。”淚水終於滑落,小白白說:“算了,你安排我做和尚吧,了無牽掛。”
“不不不不,你很重要,今日本宮已經安排好了所有情節。在此,向小白白鄭重申明,將來保證大部分角色都比你慘,比你虐!”
“啊……我可以報仇雪恨嗎?”小白白歡快地撲騰著。
“可以的,只要你聽我擺佈,你要什麼,都可以!”
嘿嘿嘿嘿。
此文轉虐文,請慎追。
瘋無常
石塊翻來撿去,無非是男男女女在這宮裡的恩怨情仇。
天逸看得迷糊,小手忍不住放在桌案上拍出了熟悉的節奏。拍著拍著,拍出了石頭中年輕英俊的父皇來。
景象裡天魔皇段小樓還只是一介威武將軍,偏卻穿著爬滿飛龍的花花綠綠大袍,施施然從某宮某殿裡走出。
陪著父皇的正是先前與美女賞花的美豔男子。
這回他沒有穿便服,而是正兒八經一件朝服——金色的天魔皇朝服。
啊……
天逸只覺混沌了多日的腦袋中間某個小洞被半天一記閃電擊中。
父皇果然開口說了話:“天戾,天劫就在這幾日,致蓮,她在宮裡可好?”
欲言又止的腔調,浸染著試探的小心翼翼,威武將軍故意調轉頭去看一樹香桂,視線卻筆直落去宮的深處。
天戾!上一代昏君天戾!
天逸張大了嘴巴,前塵往事斑斑駁駁浮起,也不顧這是何夕何地,全情投入地撲上去哭叫了一聲:“爹!”
這聲“爹”盪漾在室內,天逸手捧過往石,將景象投上白牆——美不勝收的天戾帝,留著一下巴鬍子,目光卻分外沉靜。
天逸再度撲牆而上,清清楚楚對著牆上有著殊色豔光的上一代昏君大喊三聲:“爹!爹!爹!我是……我是……”
我是誰呢?
天逸又入迷茫,緩緩回過頭去,頓時呆若木雞。
對面有三人——二男一女。
臉部全部呈現震驚狀,目光整齊劃一朝自己處射來。
天逸被天魔皇段小樓惡狠狠的眼中兇光給嚇得後退一步,再瘋也知道這個後爹瀕臨發作邊緣,必定是被她剛剛的認親父一幕深深刺激到了。
“逸兒,快過來為父身邊!”天魔皇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迸,將“為父”說得分外響亮。
倒是他身邊坐著輪椅那個滿面刀疤的男子有些驚詫地看著天逸,那雙眼睛多少有些熟悉,居然和父皇的有那麼一絲相像。
“丫頭,你適才叫誰爹?”他的聲音溫柔平緩,讓她一時誤以為是牧白回到了身邊,於是被蠱惑般老實答道:“昏君天戾是我的親爹!”
“呃!”段小樓難堪地任紅霞密佈整個波瀾不驚的俊臉,醜男子更是當場嗆到,急忙和段小樓彼此交換了無數奇妙的眼神。
瘋子!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