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環視四周,周圍瞧熱鬧的老百姓還真不少。“各位,要是你們還不放心,我可以讓夥計把店裡的菜都掛出來,放個十天半個月的,我敢打賭就是放上一年,菜也只是爛掉臭掉,絕不會有毒。再說了,做生意的講究和氣生財,我們跟你們素不相識,何來的害你們?”
糊塗的案子
一席話說的對方啞口無言,他們惱羞成怒,“我不管,即是你家的菜,如今又出了人命,今兒你們必須給個交待,不然,誰也不許走!”
納蘭揆方呸了一聲,“小子,你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知道我是誰嗎?”
“納蘭家的三公子麼,誰不知道。”一個聲音插進來。扭頭一看,順天府的官員來了,一身朝服嶄新又挺闊,昂首挺胸的站在我們面前。
這位居然不是以前打過交道的那位府尹,是個陌生面孔,莫非是新來的?似乎是柳家人引來的,他打著官腔,手捏著山羊鬍說道:“不過,本管對事不對人,即然有人把你們告了,本官不得不稟公執法。來人,把店面管事和柳家的人一併拿了,回府問話。”
管事見我要被官府帶走,忙上前阻攔,納蘭揆方也罵:“喂,我認識你,姓範的,穿上這身衣服就翻臉不認人了是不是?”
柳家人見自己也要被拿,自然不服,一時間現場變得很混亂。就在這時,副官小聲在範府尹耳語了幾句,範府尹抬頭朝外圍望去,馬上示意官兵將人群驅開,原來四阿哥的馬車正停在前方路口處過不來。
路面打通了,但四阿哥卻沒有過來,只打發了一個人過來跟範府尹小聲耳語了幾句,範府尹吃驚不已,忙趕去四阿哥那回說事,過了一會兒,四阿哥的座駕朝前行去,範府尹驚疑參半的走回來,揮手讓官兵將人放了。
“這件事一家出一個人隨本官回去問話,其它人都散了,現在就散!”
柳家人還在叫:“大人,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他們給我們個交待才行!”
範府尹把眼一瞪,“住口,有話回府再說,不許擾亂京城冶安!”說著,轉身對我說道:“張夫人,勞煩你也隨本官走一趟吧,或者叫你家的管事過來也成。”小史馬上把管事叫來,我們一起隨新上任的官員去了順天府。
我們過去也沒問多少話,就是簽字畫押然後走了,象是為了走個辦案程式。柳家人對此事不服,鬧了起來,範府尹暫時扣押了他們說是過幾天再放。從府裡,我總感得這事有點不清不楚,就這麼完了?就算四阿哥說情,這事可事關一條人命,豈能不審就放如此輕鬆?
歷史的車輪啟動
皇上有令,不許阿哥干涉司法政務,四阿哥一向稟公辦事不可能為了我走這個人情。似乎哪裡有點不對頭……
跟納蘭揆方分手後回府不久,廷璐也回來了,一進門就問:“西市口是怎麼回事?”
“你也聽說了?”事情傳得真快啊,不出半天,在宮裡的廷璐都聽到信了。
我長出了口氣:“我也正糊塗著。”於是把那件事前後說了一遍,“瞧,府尹正要帶我們回去審案,幸好四阿哥及時趕到,這事也沒審只做了個記錄就放人了。”
廷璐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真是飛來橫禍呀,知道嗎?要是柳家真的因為菜中毒鬧出命案,這事不會這麼輕易過去。”
“我也這麼想呀。也興許是四阿哥放了什麼話,範府尹才沒有追究吧。”
“範?是不是小個子,蓄著山羊鬍,人瘦瘦的。”廷璐問。我點點頭。他樂了,“哦,原來是他呀,那個驢脾子我早聽說過他的名字,新近才補的順天府的缺。剛才回來的時候,給碰上了在順天府任職的舊友,我是從他口中聽說的。這件事四阿哥交待不讓聲張,所以那個姓範的才大事化小給處理了。”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