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亦可白沉吟。“本來我以為是她嫉妒我的美色,所以才綁架我。但是看見你也被抓進來了,我覺得那跟顏值應該沒啥關係。”
“……呵呵。”
“估計是上次在日本時被我們兩個欺負的很沒面子,所以找我們報仇來著。”
我想起日本時我們三個人之間的矛盾,也有點義憤填膺,“你不說我還記不起來,她bra裡面竟然墊東西,你還記得嗎,當時一拳下去bra都凹進去了。”我說著說著就笑了。
亦可白見我笑,也歪著腦袋笑,“還有你沒聽說呢,她回來之後被你家總經理讓人好一頓胖揍,接的大製作也全部泡了湯,也真是夠慘的哈哈哈哈。”
我們彷彿忘記了現在階下囚的身份,拿著安然的糗事翻來覆去的嘲諷著。
笑累了,我說,“總在這兒帶著也不是辦法,我們得趕緊出去啊。”
亦可白低聲應了一聲。
“剛剛我聽你說,你已經通知別人了?怎麼通知的?”
亦可白飛快的看我一眼,輕咳,“剛剛是嚇唬她,我都被綁在這兒兩天了,能通知到誰啊。”
“……”
我閉上眼睛。
“看來我們可能真要死在這裡了。”
亦可白笑了一會兒,說道,“其實也不用這麼悲觀,天無絕人之路了!”
我倏然睜眼,“你有辦法?”早說呀!
亦可白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可以用撬棍原理把窗子上的鐵棍擰變形,這個地方年久失修,應該不會很困難。擰開之後就可以鑽出去了。”
“有撬棍?”我驚喜。
“撬棍是沒有,”她笑嘻嘻的指著自己的腿,“不過可以掰下我的腿將就著用。”
我順著她指著的方向吃力的低頭。
看到她軟塌塌的,以詭異的角度貼在一起的腿。
那件花裡胡哨的睡褲上,還沾著一片已乾涸了的血跡。
☆、 第64節
我的後背猛地升出一陣涼意,似乎在這一瞬間,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怎麼搞得?”
亦可白瞅著我大驚失色的表情輕輕一笑,手下意識的想揉揉我的頭髮,卻在輕輕一碰後又立即收回,看著自己軟趴趴的腿不以為意的說道,“大概是斷了吧。”
“斷了?!”我太陽穴一跳,有點頭疼,“為什麼啊!”
“大概因為嘴欠?”她有點不太確定。
我頓悟,竟覺得這個理由很合情理。但隨即我還是表達了自己的擔憂,“怎麼斷的?你腿斷了還跟沒事人一樣?你知不知道,腿斷這種事情很嚴重的,你可能會發炎,血液不迴圈,以後留下後遺症,更嚴重的話你可能會被截肢!”看著她笑臉,我更急了,“你還笑!笑什麼笑!”
她一直專注的看著我唾沫橫飛的演說斷腿的嚴重性,唇角一直掛著一絲淺笑,看到我急了,她突然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又鬆開,“好啦。”她低笑著說,“我這種人,你不用為我太過擔心。”
“什麼叫做你這種人?”我皺眉,“我覺得你蠻好的,每次都在我最落魄的時候跟我在一起。上次我和總經理鬧分手的時候也是,要不是你把我帶走,我現在大概還在哪哪哪洗車呢。”
似乎也想起了那時候我穿著水鞋拖著管子洗車的蠢樣子,她哈哈一笑,而後轉眸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好?”
我用力的點頭。
她哦了一聲,然後挑眉,“那要不,你不要溫言了,跟我走,咱們浪跡天涯去?”
“……???”
“不願意?”她見我一臉懵逼,失望的搖了搖頭,退而求其次,“那反正關在這裡也沒事做,不如你脫掉衣服,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