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繼續下一個任務嘍!”
“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我相信有機會。”
她對他眨眨眼,送他一個正牌的沈若冰的微笑,所有笑意盡露於雙眸,化成慧黠水靈的眸光,唐逸塵看得迷惑了。
她離開了銘陽,唐逸塵一直目送著她,若冰的背影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轉角處,雖然她已離去,但在唐逸塵的心中,已烙下那神秘迷人的身影。
已入深夜,白紹凡看著電腦熒幕上的資料,確知袁議員那批人運送白粉出關的日期和班機,如若冰所言,他們計劃藉著送畢業生去美國留學的名義,挾帶白粉闖關。
只要部署得當,便可當場人贓俱獲,將不法之徒一網打盡。
他內心興起一股沸騰,和若冰查這件白粉案子查了那麼久,總算等到這一天的來到,逮捕袁議員那批人只是遲早的問題了。
不過,另一個案子卻仍未有進展,也一直讓他時時掛懷。
白紹凡撫著肩膀的傷,那日逮捕穆風狂的行動中,不意與那名叫耿震的詭異男子交手,受他一掌已無大礙,但那渾身邪惡的氣息實在令人不安,還有那個叫雪灩的女子,和黑鷹是何關係?像敵人卻又好似非敵人,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
猛地,電腦熒幕反射出背後窗外的影像,讓他察覺到窗外有異,有人正打算偷偷闖入。
他假裝起身走向浴室,站到窗戶視線的死角,將浴室門發出關上的響聲卻未進入,快速來到窗戶旁等待來人掉入陷阱。
果然看到一隻腿跨進來,他不假思索抓住來人就是一個翻身。
“呀!”一聲尖銳的女高音。
是女人?他訝異地看清來人,居然是雪灩!但來不及了,眼見她的身體就要被摔個四腳朝天,情急之下他一臥,反抱住她在地下翻滾,為她擋住了激烈的碰撞,卻苦了自己的皮肉。
他生氣地喝道:“你是自己送上門,這下子插翅也難飛了!”
雪灩含情地望著他,對他為了保護自己的利落身手而心花怒放,柔情地說:“我的確是自己送上門,就算有翅膀我也不會飛走的。”
這女人居然對他放電,他鎮定地推開她。“別跟我打馬虎眼!我不吃你這一套。”不吃才怪。
“哼!既然不吃這一套,為何還將手放在我的胸部?”
他低頭一看,發現右手居然放在她柔軟的胸部上,立即像觸電般急收回手,離開她與她保持著適當距離。
瞧他一臉尷尬的樣子,讓雪灩看了好笑,兩眼直勾著他,神情嬌媚帶俏地大膽對他放電。
白紹凡咳了一聲,嚴肅地說:“明知我要抓你還自動跑來,你有什麼企圖?”
“我看是你對我有企圖吧!”
“胡說!我是刑警,你是小偷,我怎麼會對你有企圖!”
“小偷?”她一臉受侮辱的表情。“誰說我是小偷,那種下三濫的角色我才不屑當呢!”
“哦?”他雙臂在胸前交叉,氣勢高傲地問:“那麼閣下是哪種高階的角色?我倒要請教。”
“我是殺手,道上人稱‘黑狐’就是我!”
“黑狐?你是那位傳言擅於用毒殺人,手法心狠手辣的女殺手——黑狐?”
“才不是呢!擅於用毒的是我師兄耿震,他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我用的都只是一些讓人暫時不能行動的麻藥而已,毒性不高,根本不會置人於死地!你可別誣賴我!”
“耿震是你師兄?那麼黑鷹呢?”
她正要回答,突然恍悟似的,閉口笑著不語,眯著眼瞧他。
“想套我?沒那麼容易。”
這丫頭果然伶俐,被她識破了。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