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聲巨響,穆風狂撞開門跌了進來,嘴邊帶血地倒在地上。
“怎麼回事!”耿震大吼。
“警察,全都不準動。”白紹凡拿槍指向他們,並呼叫所有部下跟來。
耿震雙目一眯,拔槍的速度快得驚人,原本會是一槍斃命的一發,被身旁的雪灩突襲後,子彈劃過白紹凡臉頰留下血痕。
耿震覺得右腿一陣痛楚,雪灩在他腿上咬出傷口。他大怒,將雪灩甩開,這給了白紹凡反擊的機會,上前與耿震纏鬥。
對招十來次,白紹凡肩膀中了他一掌,倒臥在雪灩身旁,這時其餘刑警衝進屋內,將躺在地上的穆風狂銬在欄杆上,移轉了耿震的注意力。
“快幫我鬆綁!”雪灩對他說。
“你別想逃,我也要逮捕你。”
“要逮捕我隨時都可以,現在只有我們聯手才能對付耿震,否則你那些手下都沒命了!”
目前的形勢的確是如此,他那些手下全部都打不過眼前這男人,於是白紹凡快速幫她鬆綁。
“那傢伙是什麼人?功夫居然如此了得,你剛叫他耿震?是他的名字嗎?”
肩膀隱隱作痛,白紹凡驚訝於自己居然不是那男人的對手,正欲上前繼續與他纏鬥之時,雪灩拉住他,水靈靈的大眼瞅著他瞧,道:“放心,他打不死你那些兄弟的。”
毫無預警的,她突然送上自己的朱唇香吻,軟綿綿的唇瓣貼上他的,時間彷彿就此膠著住,白紹凡像是被兩百伏特電到般僵住不動,任她對自己恣意妄為地深入。
耿震突然大吼一聲撲向他們,兩人迅速地分開躲過他的襲擊,白紹凡也因此回了神。
“你居然敢碰我的女人!”耿震鐵青的面孔瞪著白紹凡,像要將他碎屍萬段般發狂。
“不關他的事,我喜歡吻他,你管不著!”雪灩挑釁地說,她現在鬆了綁,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只可惜吻得還不夠。
“雪灩!你這賤女人,看我怎麼折磨你!”
“恐怕你沒這份能耐了,你不覺得自己每一個招式都使不出力道嗎?”
聽她這麼一說,耿震才發覺自己平常兩三下就可致人於死地的招式,卻和這些人打了十來分鐘,仍打不死對方……他驀然恍悟瞪視著她。
“剛才你咬我的腿……你下了毒……”
“不錯!想不到我的牙裡放了毒吧!”她吃下一顆白色藥丸。“我吃了解藥會沒事,而你——等著發作吧!不陪你們玩了,本姑娘要走了。”
現在不逃,更待何時?她對白紹凡拋了個媚眼。“親愛的!上次被你摸了胸部,本應該教訓你。但我發覺你挺對我的味,這次又打了Kiss,看你怎麼彌補我?有機會再見了。”
“等等!”兩個男人同時大吼。
耿震上前想要截住師妹,但被白紹凡纏住,加上自己又中了師妹的毒,無法施盡全力,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落入這些臺灣刑警的手裡,看來必須先找個地方解毒不可。
耿震使出最後全力,衝破他們的包圍,挾持其中一名刑警,抵擋他們的追捕。
“姓白的,這次就饒了你的狗命,下回見面就是你的死期!”說著扭斷被挾持者的手骨,丟給他們,乘機脫逃而去。
“該死的!快送他去醫院!”
白紹凡緊追上前,但人已逃去無蹤,他命令其餘人將穆風狂帶回去。從他口中說不定可以查出這些人的來歷。
他摸摸肩部的傷勢,仍隱隱作痛,不禁對耿震的功夫驚異不已。根據他多年習武的經驗,耿震的功夫非本土傳承而得,應是來自大陸一帶,他的長相奇異,也不像本土人,難道穆風狂和大陸黑道份子也有掛鉤?
還有,那黑衣女人的身份仍是個謎,她叫雪灩?是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