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地一聲,三秒後耿震應聲倒地,若冰跳下來,動動筋骨鬆弛一下自己,總算解決了這個大麻煩。
耿震躺在地上怒目瞪著她,哼!她才不怕呢。
“這麻醉藥效夠你躺上三小時,乖乖等著警察來吧。”她從容自若地說,打算回車上以無線電呼叫紹凡,順便叫車行來拖運她損毀的車子。
才一轉身,突然感到後腦一陣撞擊,她差點昏厥,還來不及反應,雙手便被耿震挾持住。
她反腿側踢,想掙扎出他的鉗制,隨即感到頸項被紮了一針。
“你對我做了什麼?”她驚懼地問。
“放心,只是幫你打一針而已。”
“打針?”
“為了讓你安分點,省去我的麻煩。”
“你不是中了麻醉針,怎麼可能……”
“嘿嘿!你不知道黑道人都稱我為‘黑毒煞’嗎?因為我擅於用毒殺人,同時也是解毒專家,小小的麻醉針我還不看在眼裡,沒有人能逃出我的手掌,你太小看我了。”
若冰漸漸感到四肢無力,發覺事態嚴重。
“你給我……打了什麼?”
“沒什麼,是我們西藏獨門秘方軟骨散,你是不是覺得全身虛弱無力啊?”
“你……”
若冰雙腿一跪,癱軟在地上,看著耿震邪惡的笑容,知道自己這次慘了。
耿震將她抱起扛在肩上,來到一處隱密的木屋,把她丟在床上。
若冰費力地撐起身子,戒慎地問:“我跟你無怨無仇,為何百般糾纏?”
耿震笑得陰狠,說:“因為你是黑鷹的女人。”
“我不是!”
“但他卻很重視你,並以生命保護你。我要淫辱你讓他痛苦一輩子。”他脫下上衣露出猥褻的眼,邪淫的笑容令若冰極為反胃。
他的表情下流淫穢,盯著若冰的身子,上下打量她姣好的身材。
若冰感到全身一陣戰怵,受他姦淫還不如自盡,但軟骨散讓她連咬舌的力量都沒有。
“想自殺?沒那麼容易!”
他漸漸逼近,享受著待宰的羔羊做困獸斗的樂趣,直逼她到牆角,狼爪往她胸口伸去。
“不要!”她屏住了呼吸,噁心的感覺在胃裡翻攪。
眼看他的手就要撕破自己的衣服,但未料到的,連衣邊都沾不到,耿震被一連串的子彈逼得往後翻滾,推倒木桌做為躲避的屏障。
“是誰!”他大吼。
一個從天而降的身影擋在若冰的面前,黑鷹的槍口對準了耿震的眉心,兩人互相瞄準了對方的要害。
“耿震,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種,居然要用女人來威脅我?”他冷嘲。
“嘿!不簡單,居然讓你給找到,自動來送死嗎!”
“別忘了,你一直是我的手下敗將。”
他怒斥。“廢話少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這正是我要說的。”他冷笑。
兩人皆以槍口瞄準對方,不論誰先開槍另一個一定跑不掉,必是兩敗俱傷。
“到屋外一決生死,如何?”耿震建議。
“同意。”
耿震慢慢站起身,往後退到門口,黑鷹眯著雙眼,知道他必定有詐。
當退出門口,耿震迅雷不及掩耳地朝屋裡丟了顆手榴彈,並立即撲向屋外。黑鷹早料到他會耍詐,幾乎是同時的,在手榴彈掉地之前他撲上前接住,並往門口丟擲,反身抱住若冰翻躲在床底下。
轟地一聲!爆炸聲震碎了木屋,霎時塵土飛揚、灰煙瀰漫,木床為他倆擋住塌下來的碎木。
待一切平息之後,若冰擔心地問:“他死了嗎?”
“沒這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