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哪個女子不愛英雄,何家女人不喜俊朗呢。舞媚亦是這樣的俗氣,還望將軍不要嫌棄舞媚便好了。”
若是尋常之人,定會遮遮掩掩,說什麼相貌無關,只要人好便好。這舞媚倒是懂得一些攏人之道。墨瑾心中讚道。
“呵呵。舞媚姑娘大方誠實,若是在下嫌棄姑娘豈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墨瑾笑道,一抹笑容似乎是將眼中的醉意化解了幾分。
“將軍爽快。舞媚敬將軍一杯。”展顏一笑,一飲而盡。
“姑娘亦是爽快之人。”墨瑾哈哈一笑。也將杯中的酒飲盡……
一場酒宴一直吃到了深更半夜,表面上看似賓主盡歡,實際上,到底誰存著什麼樣的心思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罷了。
墨瑾迷迷糊糊的被夕顏攙著離開了,晨笑則是頂著通紅的臉龐晃晃悠悠的和牧寒互相搭著背,在梁木火熱熱的目光下揚長而去。
回到了房間之中,墨瑾被夕顏放在了床上,在身體沾到床的那一霎,爛醉的模樣倏地不見,黑色的眸子裡出奇的平靜與清澈。若不是他的身上散出來的酒味。沒有人會想得到他剛剛被灌了好多的酒。
墨瑾躺在床上裝著醉豬。夕顏則是替他擦了臉擦了手,脫了衣服,蓋上被子。吹了燈,才鑽進被窩。
墨瑾攔住近在身旁的夕顏,“生氣了?”嘴唇貼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哼,才沒有。”夕顏冷哼一聲,伸手將他的頭推開。
“這不是沒有犯錯麼?梁木安排的好戲,總不能讓他失望吧。”墨瑾無奈的拉開她的手,在她的耳畔輕啄。
“哼哼。”夕顏撅著嘴唇,捏住他腰間的軟肉狠狠的來了一個七百二十度大轉彎,聽到男人倒吸冷氣的聲音方才愉悅的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誰吧。”
見得雨過天晴,墨瑾方才鬆了一口氣,雖然有些疼,但是他家的笨妞不生氣了就好。心滿意足的將她抱得更緊,閉上雙眸睡了過去。
有人安眠有人卻是睡都睡不著。梁木在房間裡焦躁的踱著步子,腦海中都是晨笑的模樣,想到他的那副嬌媚的神情就心裡癢癢的緊,卻是又不能霸王硬上弓,只好自己在房間裡暗自焦躁了。
倒了一杯茶,一口喝掉,這時方才感覺心中的滾燙好了一些。
“將軍。”一道嬌媚的聲音透過門板傳入耳中,霎時,梁木只感覺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溫度再次升騰了起來。
“進來。”他啞著嗓子說道,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門口。
房門吱呀一聲被開啟,神態嬌媚的女子推開門走了進來。
解下了身上的披風,暴露的衣著和沒有穿沒什麼兩樣。“將軍。”福了福身,柔柔的嗓音能夠將人的骨頭給軟化。
梁木只感覺一道熱血直直的衝上心頭,再也忍受不住,直接跨了幾步,摟住女人不足盈盈一握的纖腰,有些蠻橫的含住了她的唇。
女人只是象徵性的嗚咽一聲,柔弱的小手附上上了男人寬厚的胸膛,手中的披風悄然滑落。
燭火熄滅,屋子裡霎時傳出了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這一夜註定是不平靜的一夜,牧寒也從未感覺過自己這樣的悲催。
牧寒努力的撐大自己過分困的雙眸,看著面前的男子上躥下跳手舞足蹈,就是沒有一絲一毫安靜下來的意思。
“笑笑,你可不可以睡覺了?”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牧寒問道。
“睡覺?開什麼玩笑。”晨笑將嘴一撇,“我沒有告訴過你,若是我喝酒,除非喝醉了,否則兩天都不用睡覺的麼?”眨眨眼睛,儘管很漂亮,但是牧寒卻是沒有了欣賞的心情。
我滴娘哎。牧寒哀嚎一聲,捻著額頭,心中一片悲苦……
翌日清晨,一夜的“歡縱”之後便開始了正事。議事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