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建設一怔,國安局?他看向錢森林,錢森林點點頭:“這是國安局的唐特派員。”
唐建設原本就白的臉這下更加慘白了:國安局,她居然是國安局的人。完了,這次自己是真的完了,居然惹到了國安局的人。他象是洩氣的皮球,軟了下去。
正在尖叫的曹雅琴呆住了:國安局?她父親是從副市長位置上退休的人,她當然知道國安局的人意味著什麼。就連她的父親,面對國安局的人也得畢恭畢敬!
她軟了下去。
就連唐慶龍一家人,也呆住了,唐安,是國安局的人?
不對!唐建設忽然想到了什麼,盯著唐慶龍,憤怒地喊道:“你不是說,她是你的老闆嗎?”
曹雅琴也是盯著唐慶龍,看著他的嘴巴,恨不得從他嘴裡掏出否定唐安是國安局人的話來。
慶龍也是不明白,自己的老闆什麼時候成了國安局的人了,自然無法回答他,但是,唐安卻回答了唐建設:“我是他的上司,他說我是他老闆也沒有錯,因為,慶龍也是國安局的人。”
她過頭看著慶龍:“慶龍,我忘了告訴你,你的工作證已經在路上了,不過要三天後才能拿到。以後,除了國安局的人,任何人都不能隨便抓你了。”
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就算是國安局的人,也不敢來抓你,除非,是我要處置你。
唐建設又癱了下去:不但這個女孩是國安局的人,連兒子慶龍也是國安局的人。
忽然,他大為後悔:他想要祖傳寶物,不就是為了拿去送給達官貴人,好讓自己仕途通達嗎?
如果早知自己有個國安局的兒子,他還要什麼祖傳寶物?甚至,他根本就不用兒子出面,只要讓人知道他有個在國安局工作的兒子,那些“醒水”的人就得乖乖給自己升官!自己的仕途,不用說也會一帆風順。
可是,自己做了什麼?
就因為妻子的懷疑,就跟著妻子去找兒子的麻煩,叫停兒子剛剛開工的房子,甚至,在沒有得到寶物的時候,還聽信妻子的話,跟公安局的錢副局長合謀,將前妻和兒子女兒抓到了公安局,強行取起了他們身上的珠寶!
現在,他不但沒有得到“祖傳寶物”,還徹底得罪了兒子,他的仕途,很有可能到此為止了。
他的眼睛看向了癱在沙發上的妻子: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找上前妻和兒子的麻煩,如果不是她,自己不會讓公安去把兒女和前妻抓進牢房。如果不是她,自己不會強行拿走前妻和兒女身上的珠寶!
都是她害了我,都是她都是她都是她!
此時,最高興的人要數玉枝了,她的兒子不但不再是混混,而且,還是國安局的人,雖然她不知道國安局意味著什麼,但是,既然有個國字,肯定是吃國家飯的人了。
因為丈夫的背叛,她常被人譏諷為“生離妻”,被人看不起,而現在,她終於可以抬起頭來做人了:她的兒子,是國家幹部了!
忽然,她從自己坐的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曹雅琴的身邊,平靜地伸才了手:“把我兒子送給我的翡翠手鐲還給我!”
慶鳳一聽,也跳了起來,跑到母親身邊並排站著,朝曹雅琴伸出手,用討債的口氣大聲說:“把我哥哥送給我的貓兒眼耳環還給我!”
曹雅琴看向唐慶龍,見唐慶龍陰冷的目光掃來,連忙從身上拿出手鐲和耳環,放到了玉枝和慶鳳的手中。
唐安看著曹雅琴,又看看唐建設,說:“唐局長,難道你沒有什麼話要對你前妻說嗎?”
正在擔心自己前途的唐建設抬起頭來,臉上茫然:“我,說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她贏了!”
唐安見唐建設的神情,不由憤怒了:“她贏了?對一個辛苦勞動供你念大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