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呆了幾秒鐘。外面一片寂靜,自己的思緒漸漸飄遠,那個十八歲的雨天就這樣,從自己的腦海裡被深挖出來。
那天回去後,母親已經進了手術室。父親的身影在白色的燈光下拉得很長。她拖著溼淋淋的行李箱和溼淋淋的自己出現時,父親仍是呆呆地坐在那裡,滿頭白髮地變成了一個呼吸孱弱的背景。她坐下後握著父親冰冷的雙手不發一言。或許是內心的恐懼封住了她的咽喉,或許是無故的驚心讓她不敢多言。明明是很多惡俗電視劇裡經常出現的情節,她也在說服自己,沒關係的,到最後醫生都會說些好的結果。
但是這次,沒有輪到她。
年輕的醫生看著楚楚可憐的她紅了眼睛,告訴她她的媽媽在那天晚上永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