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真敢來。”
這個女人三十來歲。卻保養得彷彿才二十出頭,一身昂貴大氣的衣著。雍容華貴地坐在那裡,丹鳳眼中帶一點審視,一點估量,一點算計,一點威懾,唯獨沒有作為一個母親的激動喜悅,或是作為殺人犯的愧疚慌張。
她高高在上地,對眼前人的出現表達出自己的警惕和不滿。
未名眼力非常好,所以把女人的表情盡數收到眼底,同時還在她臉上看到些許自己的樣貌的痕跡。
他情緒沒有絲毫起伏,一如他的聲線:“這句話應該由我送給你。”他看看這個密室,形狀美好的嘴角帶點諷刺的弧度,清冷寡淡的聲音在空間裡不急不徐地擴散開,“火力都轟不掉的密室,你倒是惜命得很,卻敢跟我見面,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