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背叛你。”
“很好,”若馨蹙眉。“再來該說你愛我了。”
“該死、小女孩,你……”維任無助的咬牙道:“你還不瞭解我的意思嗎?”
“什麼意思。”若馨驟然跳開他的胸膛坐正。“說你會疼我、寵我,可是不會愛我?”
“天殺的,小女孩,”他胡亂地爬爬頭髮。“我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控制我,你懂嗎?”
控制?
若馨愕然,隨即若有所悟地凝睇著他。難道他認為會被所愛的人控制?這真是太離譜了、但是……他似乎真的那麼相信著。為什麼會這樣,和他的過去有關係嗎?
和那兩個遺棄他的女人有關係嗎?或是他父親……
但是……至少他現在會笑了。她瞧著他苦惱的神情、困擾的眼色,不禁微笑起來。他也有七情六慾的表現了,她想,不再老是以前那副棺材臉。或許,不久的將來,她就可以挖掘出他所有真正的內在與熱情,當然,那可能需要點耐心與時間。
一個人到底能不能吃掉整頭牛呢?答案是可以,一次一口,總有吃完它的一天。
就讓我一次一口、慢慢吃下他吧,她決定了。
“我瞭解了。”若馨安撫著說,靠回她專用的位置上。
維任謹慎地看著她。“你真的瞭解了?”
“瞭解了。”她溫馴地點點頭。
“你相信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是不是?”
一次—口。“是的,老公。”她乖巧地回道。
維任吁了口氣,“那就好。”
“老公。”
“嗯?”
“聖誕節假期我們去埃及好不好?”
寬大的手掌佔有性地覆蓋在她的腹部上。“帶著這個?”
“為什麼不可以?那時候也不過五、六個月而已嘛,”
維任翻翻眼。“太危險了。”
“老公……”
“撒嬌也沒用,是誰說不在乎哪兒也不能去的?”
“商量一下嘛!”
“沒有商量餘地!”
他倒抽一口氣。“小……小女孩。”
若馨嘴角噙著一絲詭笑,逕自施展她的十大酷刑之一。
他的呼吸逐漸加深、變粗、濁重,直到他開始喘息,蠕動,他呻吟地仰靠在沙發背上。“噢,天!”
“能不能商量!”她粗魯地問道。
維任睜開眼睛準備回答,但若馨卻不給他回答的機會,征服欲正驅使著她。她俯下身子,將蠕動的慾望納入溼潤的口中。
“天!不要停!”他在她終於抬起頭時呻吟道。
若馨犀利地盯著他。“埃及?”
維任全身顫抖著,“好、好,埃及、埃及。”他暗啞地低語。
若馨綻開勝利的笑容,她感覺自己好像剛剛贏得一項大獎。
現在,看看是誰在操縱誰?
這是征服這個男人的第一步!
最後,她一定會讓他擠出那三個字的!
聖誕節假期,當維任帶著小妻子徜徉在尼羅河西岸的古埃及金字塔時。尤珊如打電話到紐約,通知女兒回臺灣參加兩位姐姐的婚禮,誰知道卻只得到答錄機中俏皮的留言。
“抱歉,旅遊中,請假期過後再聯絡,若有聖誕禮物,請勿私吞。”
於是,當若馨站在位於吉沙金字塔旁邊的斯芬克斯,一座最大的獅身人面像前瞻仰時,渾然不知她將錯過兩位姐姐的婚禮。
維任坐在沙發上,無奈地看著剛剛聽完答錄機上的留言而四處跳腳的小妻子。
他們晚了四天才回來,因為若馨堅持順道去看看埃及南鄰的蘇丹皇宮,就在這四天裡,她親愛的姐姐們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