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勢態,反而是像極了一個長輩對晚輩般的隨意,溫和又不失親切。
“是”孔令秋心中忐忑,慢吞吞的坐到了之前就坐著的石凳子上,而此刻,老羅卻是已經站起來了,而且很自然的走到了閻遠的身後,雙手垂直於身旁兩側,非常隨意的站著,卻給人一種本該如此的感覺。
老羅,已經把秘書這個身份揮到極限了,站在閻遠的身後也像是本該如此一般,顯得異常自然。
“你,今年才二十七歲吧?”看著孔令秋在自己的對面坐下,閻遠笑著把左手擱到了石桌的桌面上,似是在閒扯家常一般問道。
“虛歲二十八了。”孔令秋趕忙回答。
“虛歲二十八,就已經有了現在這番作為,倒是稱得上人中之龍,年輕一輩的楷模啊閻遠的這番話若是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或許會讓人感覺很做作,很假,但是從他的嘴巴里說出來,卻顯得異常自然,讓人聽著生不起一絲一毫質疑的心思,這,便是上位者的魅力?
“長您太過獎了”小孔令秋有些沒形象的抓了抓頭,謙虛道:“我這些小打小鬧的全靠運氣,哪能上得了檯面”
“年輕人,該驕傲的時候就要驕傲,該謙虛的時候才要謙虛……閻遠笑著擺了擺手,道:“況且,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嘛,有的人運氣來了也抓不住,有的人卻抓住了。所以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失敗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第兩百零九章】………
:涅捏的。昨天環聽人說不停的,結果七點半叉停了,據…欠在安裝什麼線路,需要斷電”真不曉得是不是真的,還是為了那什麼節能減排拉閘限電,無語之極,這章在網咖寫的,大家將就下吧”
這話說得有些高深了,孔令秋思索了許久,最終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這次倒不是謙虛,而是真的不能理解了。
“知道我這次叫你過來,是為了什麼事嗎?”閻遠的眼角帶著濃濃的笑意。看著孔令秋。
“不知道”孔令秋倒也不會不懂裝懂,當即就搖搖頭,然後帶著一絲遲疑的口吻,道:“是為了前些天的那兩段影片?”
“是,也不是。”閻遠雙手揹負站起身來,在原地踱了兩圈步後,朝著孔令秋說道:“年輕人這一輩裡,你算是我閻遠第一個看得上眼的。這次找你過來主要幾件事情是
四合院中的聲音漸漸的輕了下去,孔令秋細細的聽著閻遠的交待和叮囑,臉上的神色越的怪異了起來”
七月三號下午兩點鐘,都雲陽一臉狐疑的驅車到了溫州機場等待著孔令秋從裡頭出來。
本來按照原先的計應該是今天早上就出去玉環拜訪趙晨馨家人的,但是昨天晚上的時候卻因為孔令秋臨時的一個電話導致計劃流產。只能等到孔令秋回來了之後再走。
昨天用了一天的時間搬家完畢。郝雲陽和趙晨馨也終於有了單獨的一個房子作為倆人的私人空間,孔令秋在電話裡說,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和都雲陽當面交流一下。具體的卻又說在電話裡不能多說。只能面對面的交流。
郝雲陽這心裡就跟有隻貓在撓動似地,癢癢得不得了,因為孔令秋這人很少玩什麼神秘,基本上有什麼事情也很少會憋在心裡,這一次的異樣表現讓都雲陽對孔令秋即將帶給自己的訊息十分的好奇,到底是什麼呢?
在機場門口等了大約三分鐘。孔令秋一手提著行李箱,一手提著電腦包,西裝革履的從裡面出來了,遠遠的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郝雲陽。臉上袒露著自內心的笑容,朝著郝雲陽招了招手。
“這趟去北京幹什麼了?。孔令秋剛剛走到面前,郝雲陽就忍不住問出了聲,最鬱悶的就是有人說話說一半,剩下的那半不清不楚的。偏偏還是最關鍵的!
“去北京見了個人。”孔令秋朝